郑良才又接着吟出别的一首诗:“一封朝奏九重天,夕贬潮州路八千。欲为圣明除弊事,肯将衰朽异残年!云横秦岭家安在?雪拥蓝关马不前。知汝远来应成心,好收吾骨瘴江边。”
这个黑衣蒙面人行动极快,但是龙超速率也不慢,没一会就追了上去,一脚把黑影踢到在地,接着又是一脚踩住了黑衣人,把黑衣人的面纱给撕掉了。
崔志固然有些权势,但是他也不敢在保定府里肇事,他有的是钱,底子就不在乎这一顿饭钱,只是借此给本身个台阶下罢了。
郑良才昂首往楼上瞅了瞅道:“崔哥,你在酒馆的花消我全包了!你看如何样?”
崔志瞪了一眼乐文,手里的扇子扇动了两下,眸子微微一转,哈哈大笑道:“好,我看在良才兄弟的面子,明天就放过你们了。”
丁珂儿见乐文没有回话,便自顾自的,把额前的一缕青丝挽到耳际,美目微红,幽幽道:“还是不要说了,跟你说了也没用。”
“该我出题了,我们每人先吟诵一首古诗,但必须成心遗漏一个字;然后再吟诗一首诗,诗中必须有一句申明前首诗漏字的启事。”
郑良才却按住乐文的手,开口说道:“诶,如许喝酒多没意义,不如我们对诗行酒令吧,先用风花雪月四个字,前后必然要压韵,如何样?”
“有贼,快抓贼啊。”
龙超挠了挠后脑勺,一会昂首看看屋顶,一会低头瞅瞅酒杯,眼睛一亮,憨笑道:“嘿嘿,有了,风无度,期有才子隐深谷;花作梦,窈窕丹青户牖空;雪恋枝,歌女余姿映寒日;月影轻,玉垒浮云变古今。”
“贼?贼在哪?”乐文喝的迷含混糊的东张西望,没看到贼啊!
天宝堆栈第二层楼的客房内,乐文看着一身黑衣的丁珂儿,不晓得该如何开口才好,因为在现在在他面前这个丁珂儿,早已不是当年阿谁小萝莉了,而现在他面前的,是一个沉鱼落雁的绝代才子。
酒过三巡,三人都喝的晕晕乎乎的,肩搭着肩往天宝堆栈走去。
既然“轻舟已过万重山”,当然见不到“舟”了。
咦,“马”到甚么处所去了?
乐文对完诗,又出了个新弄法,他想了下,便道:“独怜幽草涧边生,上有黄鹂深树鸣。春潮带雨晚来急,野渡无人自横。”
丁珂儿早已猜到乐文开口要问甚么,瞥了乐文一眼,不客气道。
乐文即接着吟出了别的一首诗:“朝辞白帝彩云间,千里江陵一日还。两岸猿声啼不住,轻已过万重山。”
“……你们让我好好想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