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香盈翠袖,偏惹蝶蜂随。
梦断碧纱橱,窗外闻鹈鴃。
乐文看郑良才竟然如此心有灵犀,也不像再客气甚么了,便接过二百两银票道:“谢了,我另有事,先走一步了……”
“小蚊子,传闻你竟然成了上官家的私塾先生?”
不知不觉间,天气竟然已经大亮。
她那里是真的要清算床铺啊,只是不晓得该如何面对乐文了,只能翘着那两瓣,爬在床上假装清算衣物罢了。
只为怜秋色,新红折一枚。
乐文也被五百两给吓了一跳,这是要宰人啊,不过既然承诺了,乐文怎能失期于人,摸了摸胸前的狼牙,淡淡道:“好吧,在入夜之前我必然来赎人,之前你可不能让轻柔接客。”
想到这里,便伸出五根手指在乐文面前摇了摇,说道:“公子如果然想赎我们的轻柔,就出五百两吧,一文钱也不能少。”
轻柔听到乐文此话,不由掩面哭了起来,半晌以后才缓缓道:“奴家的家父本是朝廷五品大员,却因一时起了贪婪,贪污了朝廷的一笔公款,便被朝廷给判了极刑,奴家也被朝廷贬为官奴,给发卖到了此处……”
乐文也没推测这条不听话的东西竟然如此不听话,一下子就挺了起来,还一下子顶在了不该顶的两瓣凸起之处,因而赶紧退后几步,拱手见礼道:“小生刚才失礼了,还请女人谅解。”
“公子如若真的能把奴家赎出去,奴家原意毕生侍营私子,当牛做马,公子让奴家做甚么都行,奴家绝无二言。”轻柔感激涕零道。
乐文一边饮着酒,一边赏识着轻柔为他弹奏琵琶,俄然听到窗别传来鹈鴃之声,
老鸨见乐文还真是想要赎轻柔,心想轻柔也不过是个烫手的山芋,既然这个少年要赎轻柔出来,必定轻柔已经看上了这个少年,要不然也不会跟他过上一夜,如果强留说不定那天这个轻柔自寻短见了,岂不是亏大了。
轻柔用绣帕抹掉了眼角的眼泪,微微一笑道:“这都是奴家的命,不必怜悯,公子还是过来吧,奴家把处子之身授予你,总比给那些丑恶之人强的多。”
轻柔站在床边,坐也不是,站也不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