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这个女飞贼很能够是丁珂儿,那我们就不如早晨守株待兔如何?”郑良才望了望已经落入西山的残阳说道。
“好吧……”夏里正说完便回身走了。
几个妇人一想到早晨又要熬夜看着自家的财宝了,便各自散去了。
乐文从怀里拿出那条淡蓝色的绣帕道:“实在我也很奇特,你们看这条绣帕清楚就是两年前在定州时,丁珂儿那一条,连斑纹都一样。”
“哈哈哈,你这家伙老是吃的多,还饿的快,莫非你上辈子是饿鬼投胎不成……”郑良才哈哈笑着,开打趣道。
“只是感觉这妇人实在挺不幸的,动了怜悯之心罢了,好了,我们走吧。”乐文一摆手,说着便回身持续赶路了。
“夏里正,等一下!”乐文看着元氏被几个大汉押走的背影,俄然想到了甚么,赶紧敢上前去喊道。
“嗯,是要去晋县。”夏里正不置可否的说道。
乐文把绣帕重新塞入怀中,不屑道:“废话,都这么久了,我都洗好几次了。”
“对对对,从速归去。”
相传,鲁班周游天下,走到赵州,一条白茫茫的洨河拦住了来路。河边很多人上争着过河进城,而河里只要两只划子摆来摆去,半天也过不了几小我。
“诶,你们传闻没啊,这几日总有飞贼在我们赵州富户家里盗窃金银财宝,有好几家富户家都失窃了……”
已是傍晚但是街上还是行人不竭,有挑担赶路的,有驾牛车送货的,有赶着毛驴拉货车的,有立足抚玩河边风景的。
“小生认得晋县的杨县令,费事您见到杨县令就说,有个叫乐文的秀才求他轻饶元氏,小生感激不尽。”乐文有些冲动的一拱手说道。
“破洞是有了,不过没字啊。”郑良才挠了挠招风耳,奇特道。
“去去去,你莫非不晓得豪门出身的薛仁贵一顿能吃一头牛吗,我吃那点算个啥。”龙超瞥了一眼郑良才,不屑道。
两旁的空位上另有很多张着大伞的小商贩。
“小蚊子,你这又是何必,不过是个行刺亲夫的妇人,你为何如此上心啊。”郑良才看着元氏已经被押着走远了,但是乐文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的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