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这件事却又传到了那飞贼索行的耳中,这飞贼索行自发轻功了得,向来不把官府放在眼里,之前他也老是在三河县盗取金银,那也是因为他爱好打赌。
这时,埋伏在四周的官差也都跑了出来,但是他们都不会轻功,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飞贼逃去的身影。
只见两人发挥轻功一前一后的追着那飞贼,前面的是面带忧色的丁珂儿,前面的是面无神采的乐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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乐文一时粗心,没想到这飞贼头还挺耐敲的,竟然一棍子没敲晕这飞贼,装晕趁他们不重视竟然在他们身前就溜了。
丁珂儿看着趴在地上,已经被乐文敲晕的飞贼,有些不乐意了,她来的目标就是想尝试下捉飞贼的感受,但是现在飞贼被敲晕了,看来是没得玩了。
“……相公,你如何一棍子就把他打晕了呢,如许人家还如何和他比轻功。”
厥后官府抓的紧了,他便不敢再露头了,但是比来他手头又紧了,刚盗取的那一坛金元宝他还觉的少。
丁珂儿倒是心中一喜,看来能够和那飞贼比试一下了,本来乐文的轻功和她比是差上一大截的,的确没法比,但是乐文自从拜得高人,学得那武当轻功秘术梯云纵,短短半年来,就已经超越她了,本来她就老拿轻功讽刺乐文,现在却被比了下去,她心中天然是很不爽的。
可在现在的乐文眼里,如果乐文想要抓住那前面的飞贼,的确易如反掌,底子就不是甚么题目。
乐文如许想着,便用心放慢了速率,实在这飞贼的轻功本领和丁珂儿差未几,并不像那刘县令说的那么神乎其技,不过像丁珂儿这类轻功,在刘县令的眼中,那天然算的上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了。
只见黑漆漆的房屋内,独一被月光晖映到的窗户纸上,俄然一根小手指般粗细的烟筒,一缕缕青烟,缓缓的从内里飘了出来。
当他正想再去别的处所盗取点金银时,却听得三河县官府又得了一坛子金元宝,他固然感觉可疑,但是终究还是贪欲克服了疑虑,便在后半夜,又带沉迷烟,发挥轻功,悄悄的朝三河县的县衙奔去。
为何只见到这根烟筒,却没见到人影呢,本来这飞贼极其奸刁,他是蹲伏着身子,用一根长长的烟筒,往内里吹迷烟,他是怕屋内的人如果没有完整睡着,假定俄然展开眼,看到屋外的影子,定然会大声呼唤,如许就会引来在衙门口守夜班的官差,那样打草惊蛇,就别想再盗取这金元宝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