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现在乐文三人就在宁津城的钟楼下。
“哈哈哈……嫂子,你看这个和尚都感觉你是俺哥哥的娘子呢。”龙超在一旁打趣道。
它们像一对孪生兄弟,时前时后,时左时右,行影不离。
“夫人?本女人还没嫁人,你这个和尚如何乱喊?”丁珂儿瞥了一眼和尚,嗔怒道。
淹没了庄稼,淹没了村落,淹没了城池。城墙倒了,城楼塌了,只剩下奎星阁的小半截还露在水面上。
“十两?如何这么贵啊?”丁珂儿惊奇道。
丁珂儿有些游移,不知要不要买的时候,乐文感觉这个和尚也怪不幸的,便从钱包里取出十两银子递给和尚道:“喏,银子你收着,这只小猴子,我买下了。”
“驾……”
当时候,在临津城里有一土岗,叫卧龙岗。
“空空?这个名字还不错,看来你这个解元老爷没白当啊。”丁珂儿感觉乐文给小猴起的名字还挺好听的,挑了挑柳眉,笑着说道。
乐文翻了个白眼,心道:“这是在夸我呢,还是在逗我玩呢。”
数不清的人被大水夺去了生命,幸存的百姓有的搂着大树,有的搂着檩条,有的把孩子放在水缸里、木箱上,随波逐流,希冀着逃出这空前大难。
在铁钟停下的处所,又建起了一座新城,并且将县名临津改成宁津,但愿在这里重修故里,永久安宁。
它们不时碰碰撞撞,铿锵有力,仿佛在说:“叮叮铛铛,你上宁津,我上东光!”
和尚见丁珂儿一脸愤怒的模样,便失声道:“啊?本来不是夫人啊?那女人……您行行好,就买下这只猴子吧。”
公然,人们瞥见铁菩萨漂到东光县城停下来,大铁钟漂到宁津县城,就再也不动了。
在这危难时候,俄然从上游漂来了两件庞然大物:一个是大铁钟,一个是铁菩萨。
说着提着小猴便递给了乐文,乐文把小猴放在了身前,小猴坐在马背上,两只双手悄悄抓住白马的脖子上的鬓毛,一副安然得意的模样,一点没有害怕之色。
乐文三人带着小猴空空,骑马奔驰了三日两夜,赶到了宁津城。
“诶,这个小猴竟然一点都不怕生,真敬爱,不如就给它起个名字吧。”丁珂儿感觉这个小猴非常风趣,便伸手抚摩了一下小猴的头顶,小猴奉迎的还给丁珂儿作了个揖。
出了城门,乐文一拍马,白马便缓慢的奔驰了起来,小猴两只小手紧紧的抓住白马的鬓毛,恐怕从白马身上掉下来,倒是把白马拽的生疼生疼的。
宁津县人杰地灵,关于宁津城的来源,另有一段非常奇异的传说。
人们纷繁传说,这口钟是大禹王送来的。
当时临津一带在伪齐刘豫政权的统治下,成了豺狼当道、民不聊生的暗中天下。
那浑厚婉转的钟声传出很远很远,绕梁余音久久不断,给百姓的歇息和劳作带来了便利。
乐文没有开口说甚么,丁珂儿却感觉这个小猴挺好玩,便问道:“这个小猴多少钱啊?”
过了很多年,有一个县官在县城里修了一座钟楼,将这口高七尺、重五千斤的大钟挂了起来,派专人敲钟报时。
“哦,这么好,你为甚么要卖掉呢?”丁珂儿有些猎奇,不解的问道。
厥后,河床淤塞,河水改道,这条河道终究烧毁,只留下两岸的大堤,远远看去,就像两条起伏并行的巨龙,人们就都叫它卧龙岗了。
身前的小猴空空听到钟声,把它吓的,缩着脖子,依偎在乐文的怀里,浑身发着抖……
这一年夏天,老天爷仿佛发了疯,瓢泼大雨连续下了四十九天,高山成河,临津城四周一片汪洋。只见西南边向大水滚滚,波翻浪涌着滚滚而来,收回震天动地的吼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