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图用水墨白描伎俩,画梧桐一株,桐荫如盖,桐荫坡石处一人抬头闭目,坐於交椅之上,神情活泼天然。构图简练,用笔洗练,气势萧洒,韵致清逸,是唐寅白描人物画佳作。
左边黑书桌两边的是仆人的婢女,一着红色套裙,一着红色衫裙,色采光鲜,有层次感。
仕女形象活泼,身形外型美好,此图写仕女抚玉箫吹奏,外型精确,笔力老练,侍女神态斑斓愁闷,吹不尽无穷忧愁。
回到桃花庵中,唐伯虎为乐文三人别离画了三幅小我的肖像画,然后又让乐文和丁珂儿在一起,画了副像合照一样的情侣画,最后又画了副三人在一起的画像。
此生已谢功名念,清梦应无到古槐。
图上画着五小我,居中坐着一戴文生巾、留八字须的墨客,其脸部神情和倚坐姿,无不显现儒雅的气度微风采。
只见此《桐阴清梦图》最顶端,题着一首七绝诗。
崔涯静气安坐,凝神聆听,内心佩服之情溢于端倪间,手按卷纸正拟写或已作的新诗。
桃花河边,坐在石凳上垂钓的两人,称兄道弟有说有笑的聊着,倒是把本来在春秋上的隔阂消减了很多。
说着乐文站起家,提起木桶,回身便和唐伯虎一起朝归去的路走去。
右边的是来客,手持一朵白牡丹的蜜斯,姿势高雅,楚楚动听,身后是侍从侍女。四女围着仆人,好像众星捧月似地衬托出仆人的首要和职位。
唐伯虎卷起画卷,看了看屋内的沈九娘,抚了抚髯毛,沉声了半晌,仿佛在回想甚么,然后轻声笑道:“呵呵,这当年画中的唐朝墨客崔涯和名妓李端端,恰是现在的愚兄和九娘。”
唐伯虎说着就走进屋内,没一会,便捧着几幅自发对劲之作走了出来。
只见这幅《吹箫图》,画工细素净,担当了五代和宋野生笔重彩的传统,兼用适意笔法。人物面庞清秀,身形端庄。衣纹用笔粗简,劲力流利,顿挫宛转。敷色浓艳光鲜,技法精工,特别对细部的描画,可谓一丝不苟,颇具新意。
接着唐伯虎收起这幅《吹箫图》,然后又展开一副《桐阴清梦图》。
“乐贤弟,今早收成颇丰,我们这就归去吧。”唐伯虎看了看木桶里的六条中华鲟,抚了抚髯毛,点点头笑道。
曾嘲笑李端端“傍晚不语不知行,鼻似烟窗耳似铛。独把象牙梳插鬓,昆仑山上月初生。”李端端见诗后“忧心如病”,就向崔涯膜拜,“伏望哀之”!
崔涯与张祜齐名,为人豪侠,善于宫词,每题诗于娼肆,必传诵于街头巷尾;
乐文也是为唐伯虎遭受的不幸,而点头感喟不已,如若不是这场会试泄题案,想必唐伯虎定然也是朝中大员了。
诗、书、画相得益彰。虽未署年款,但从题诗内容能够看出,此图是他在考场案受打击回姑苏后所作,是唐伯虎看破尘事,不再寻求功名,今后幽居林下的写照。
“唐兄这幅画,真可谓妙笔生花啊,妙不成言,妙不成言……”
因而“大贾居豪,竞臻其户”。
唐伯虎把乐文三人画的栩栩如生,画上的几人,有种呼之欲出之感,的确神乎其技,让乐文看到唐伯虎给他画的肖像画后,大有照镜子普通的感受。
让乐文不由赞叹,这幅《吹箫图》里的侍女,如同真人吹箫普通,的确妙不成言。
点明图中持白牡丹者即扬州名妓李端端,墨客乃是唐朝墨客、久居扬州的崔涯,唐寅即以他俩间的故事来立意作画的。
“乐贤弟太客气了,愚兄这就去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