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莫非是贤婿看不上这点儿钱?无妨,只要你开口,哪怕是五成的分红,老夫也出的起!”
当然,李家的开价也没有宰得太狠,正所谓做事留一线,他就算是再如何想着快点让那两家滚蛋,也不至于临了最后,还要往人身上捅把刀子。
在他看来,李振这就是异想天开罢了,哪有甚么都不懂的人去开甚么酒楼的?
“另有设法?贤婿直说便是,只要有老夫能够办到的,便毫不会推让!”
“依老夫之见,还是老夫帮你寻上几个技术不错的庖厨,然后再从李家挑个夺目无能的掌柜畴昔。”
但李如烟却像是没瞥见似的,就只是低着头在那边思考着,也不知是在想些甚么。
如果在那西域一毛不拔之地倒还好说,李洪福也传闻过,李振在凉州城开过几家酒楼,买卖也还不错,但这但是靠近都城的中原之地,这里的人们也算是吃过见过的主儿,远远没有西域那边的门客好服侍。
“岳丈大人,这钱我不能收,不过并非是我看不上,而是另有设法罢了。”
他本身也没有想到,他竟然能把三黄县的这些乡绅地主给吓成如许,竟然情愿主动自斩一臂,将全数的买卖撤出三黄县。
不过想了想,他还是将到嘴边儿的话给咽了下去,不筹算打击李振的主动性。
李洪福这会儿还处在兴头上,底子就没有闲心跟李振扯那些有的没的,当即便将方才产生的统统全都讲了出来,听得李振和李如烟一愣一愣的,都不晓得该说些甚么。
可让他没有想到的是,李振听了倒是摇了点头,然后道。
“贤婿,你可要想好了,这吃食买卖普通内行人但是等闲做不得的。”
见他来了,李振伉俪二人倒也不美意义再持续黏在一起,当即便起家见礼。
“是如许的,说出来不怕岳丈大人笑话,小婿本来便想着借助岳丈大人之手,开上几家酒楼,只是一向没有机遇开口。”
与此同时,他也筹算合计着,今后便给李振和李如烟两口儿三成的分红,遵循眼下李家的买卖范围来看,这三成的分红将会是一个天文数字。
而面前的李振,则是一脸的希冀之色,仿佛真的想听到他的建议似的。
这一次李家但是大获全胜了,方才他已经看过了,朱家和赵家这一次但是卖出了他们两家在三黄县内的九成买卖!
如何好好的,他就成了欺行霸市的恶棍了呢?
他语气诚心的说道,同时朝着一旁的李如烟使着眼色,仿佛是想要让女儿来好好劝劝李振。
他还从未听闻李振和庖厨之道能扯上甚么联络的,虽说开酒楼必定是请专人来做庖厨之职,但吃食这条门路,里头的门道太大了,稍有不慎便是满盘皆输。
“三黄县现在就是李家一家独大了?”
“贤婿啊,这一次你但是为我李家立了大功了!”
一听李振要开酒楼,李洪福瞳孔缩了缩,仿佛有些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直到踏进院内的那一顷刻,李洪福脸上,才终究暴露埋没了好久的忧色,现在毫不粉饰的放声狂笑了起来。
一听这话,李洪福脸上闪过几分惊奇之色,不过心中方才升起的几分失落,倒是化作了欣喜之意,他不怕李振有设法,就怕他一点儿设法也没有。
不就是几个酒楼吗,就当是他陪贤婿玩玩儿便是了,对于现在的李家来讲,开酒楼这点儿本钱还真就不算几个钱。
听着李振的话,李洪福冲动的点点头,旋即拉着李振的手,将本身给他二人分红的设法给说了出来。
以是到现在,连李家这般大的商贾,都没有设法去碰一碰酒楼买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