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慎这句话说完,何旦直接愣住了。
“府尊,您让我们借粮,我们毫不含混。但您让我们去收粮,但是跟郭家过不去啊。”
何旦面露难色:“这个,算是一些小技能吧。不过草民能够向府尊包管,我们济盛昌都是走的合法路子。”
“荒唐!”
这个何旦胃口还真是不小嘛,竟然要将官银的兑现停业接下来,不过这小子的目光确切不错。
可谢慎要的不是包管,因为他不信赖包管。
山西间隔京师路途悠远,又因为只能走陆路,运送大笔银两入京交割很成题目。
谢慎紧紧盯着何旦,诘责道:“何员外这是甚么意义?”
谢慎故作惊奇道:“一样的一条路,为何由你们押送就能多省出一成?”
衡量了一番,何旦咬牙道:“既然府尊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,草民便舍命陪君子了。”
谢慎深吸了一口气道:“那你说如何办?”
如果碰到同业挤兑,没体比方期兑现如何办?
“这郭家在山西已经到了只手遮天的境地?汾州知州不管吗?”
有了济盛昌钱庄这个纽带,二人之间的干系更进一步,说是休戚相干也不为过。
晋商的霸道他也是听过一些的。但没想到竟然霸道到这类境地。
这那里还是商贾,不就是把持民生命脉的恶霸吗?
何旦闻言有些急了,赶紧道:“府尊有所不知,从山西押送府银到京师,算上人力,耗费起码也要两成,而我们济盛昌钱庄,只收一成的利,比由官府押送进京要节流的多。”
究竟上,清朝的票号在很大程度上已经具有了银行的雏形。
他好歹也是堂堂潞安知府,朝廷四品大员,叫他提早去跟郭家家主打号召,就为了获得允准以收粮?
谢慎顿了顿道:“何员外想要通兑,恐怕不当吧。”
谢慎的声音很冷,何旦打了个寒噤,下认识的嘴角抽搐。
这些都是题目......
但承诺包管是一回事,好处又是另一回事。
“不然呢?你觉得本府是在和你开打趣吗?”
何旦的反应还算够快,当即赔上笑容道:“能够和府尊合作,是草民的幸运。”
嘶,听到这里,谢慎直是倒吸了一口冷气。
如果能够通过钱庄停止通兑,确切能够处理很大题目。
济盛昌的每一笔账,谢慎都要看!
......
何旦倒是一个大喘气,直是没有把谢慎气死。
谢慎要的不是包管,是好处。只要二人好处相干,才气包管不会呈现跑路的环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