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二皇子姜诺所言,现在容家和永宁侯府很有些意气风发之向,两家之好,占尽了权、钱、势。
宫中的御花圃不算大,但步步成景,现在正值春暖花开之际,姹紫嫣红诱人眼。
“不满是,若非贵妃娘娘下了帖子,父亲再成心,也是进不来的。”容晚玉晓得赵雅茹因本身之故,对容沁玉没甚么好印象,伸手拍了拍她的手。
“你不是说容家大蜜斯姿容甚艳吗,是哪一名?”娴贵妃先免了世人的礼,再含笑低声扣问了一句二皇子。
“别翻了,我还能把家里的红缨枪带来不成?让一让,让一让。”
赵雅茹比容晚玉大上两岁,因为特别的性子,端庄想要攀亲的人家没有,攀龙附凤的很多,愁得赵国公和公主硬把她关在屋里,让她学学女子该学的东西,改改脾气。
一眼望去,群花丛中多少比花鲜艳的少女,非常赏心好看。
母子二人如花胡蝶普通,流连花丛,半晌才至容家面前。
各家夫人蜜斯,齐齐向娴贵妃和二皇子施礼问安,一低头,更是难辨身份。
赵雅茹是公主与国公之女,又有郡主头衔,皇宫熟谙的不得了,宫人们天然不敢获咎,陪着笑容退到了一旁。
只是却未直接召见容晚玉,而是漫不经心肠和各家夫人先应酬了一番。
容晚玉三人还算解缆得早的,到了宫门,却还是排在了人后。
便是以,娴贵妃和二皇子一出场,放眼望去,一眼没把容晚玉从贵女中寻见。
“你呢,不是嚷嚷着要上疆场报国誓不嫁人吗?如何也来了这赏花宴。”
容晚玉眨了眨眼,悄悄嗯了一声,可见至心为后代考虑的爹娘,眼里不会只要男人的职位权势。
“还不是应酬,二皇子才看不上我呢,当然本郡主也看不上他。我娘承诺我,归去就准我一个月不练女红,要不然我才不来。”
赴宫宴,分歧于普通的宴请。
二皇子又看了看,先瞥见了容沁玉,才将目光落定在她身边,穿戴打扮比容家夫人还要老气几分的容晚玉。
容晚玉和钟宜沛皆不是头回入宫,心中有所顾虑,也没有抚玩的表情。
两人一言一句,都是绕着长辈说些场面话。
正主还未到,已有穿着同一的宫娥交叉其间,摆了多处宴台,上有花果佳酿和软皮点心,轻易掉渣的酥皮点心是没有的,以防食用者不雅。
站在娴贵妃身侧的姜诺,主意向容晚玉点头请安,端倪含笑。
随口问一个宫娥,便可闻声她将御花圃中每一株花草如数家珍普通讲授出来。
“谢娘娘体贴,母亲如本年龄已高,虽身子不如畴前,但还算安乐。”钟宜沛言行有度,不卑不亢,倒让娴贵妃高看了一眼。
“贵妃娘娘金安,二殿下安。”
打帘望去,只见一辆辆马车顺次被侍卫查抄,肯定无误后才放行,如此也不过只是过了最外的内城门。
娴贵妃年过四十,除了眼下丝丝细纹,几近难辨年事,肤如凝脂,面若银盘,眉眼弯弯,唇角微翘。
此中一抹赤红引发了容晚玉的重视,百无聊赖的赵雅茹也瞥见了她,涓滴不顾四周的人,冲着容晚玉用力地挥了挥手。
一起上容沁玉还算乖觉,只是头回入宫,不免被金碧光辉的宫殿迷了眼,忍不住四周张望。
华服珠宝在她身上都成了烘托,一副雍容华贵之姿,难怪盛宠不衰。
二皇子本日仿佛也用心打扮过,服饰比常日持重,更权贵气,一双含情目和贵妃的确如出一辙。
“容大蜜斯本日,比以往更显沉稳淑静。”
走近了,娴贵妃才发觉,容家大蜜斯虽打扮有些老气,但面孔确切不俗,和她普通是明艳大气的长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