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沁儿真乖,你也晓得,以你的身份,不成能成为我的正妃。但是你放心,只要能迎娶你姐姐,我便会向母妃叨教,让你成为我的侧妃。”
“你拼尽尽力得不到的东西,我却弃如敝履。现在不得不勉强责备,为别人作嫁衣裳,还在这里洋洋对劲,真是可悲。”
她理直气壮的模样,让本就心气不顺的容束更是火冒。
“主君,晚丫头这话也没错。有理之人天然不甘,在理之人天然逞强,不如,先听妾身将本日宫中之事与主君细细说来。”
是因为晓得,天子心机重,她主动求娶,倒显得要替二皇子争权普通。
“你看看她,有跟父亲好好说的模样吗?”
回到家中,容束带着一肚子的气,不分青红皂白,先将容晚玉和容沁玉一并,叫到了容家祠堂。
容沁玉擦了擦眼泪,缓缓起家,又伸手牵住了容晚玉的衣袖。
堂上摆着容家列祖列宗的牌位,供奉着香火蔬果。
容沁玉还端端方正地跪着,见容束一筹莫展的模样,适时开口。
“mm那里晓得这些......是表哥临行前,提示我,父亲为官不易,做女儿的,更该明事理才是。”
分开前,钟宜沛向她投以安抚的眼神,表示有母亲在,不要担忧。
让她想起了,本身和二皇子的买卖。
她笑着站在容晚玉的劈面,青丝未干,还浸着水汽,“mm便先祝长姐,觅得良缘了。”
但哪怕这些弯弯绕绕,容束一清二楚,却也被逼得进退两难。
后果有了,再威胁利诱,让容束主意向天子提起此事,要求赐婚。
看着容晚玉不复常日那样神采飞扬,容沁玉便感觉如夏季饮冰普通畅快。
她的脑海,还在回想方才容束那松动的神情。
娴贵妃是如此后宫中权势强大,宠嬖最深的嫔妃,看中容家,却没有直接向天子请旨赐婚。
退出宗祠后,容晚玉深深吸了一口屋外清爽的氛围。
自安闲沁玉直言愿受二皇子调派,仿佛才看清了二皇子的真脸孔。
以往,萧姨娘才是阿谁在容束气头上的时候,站出来发言的人。
“长姐,父亲必然会为你考虑的,我们便归去做好本身的分内之事吧。”
容晚玉则还是站得笔挺,看着卷烟袅袅,目不转睛,“有错之人需跪,无错之人何必?父亲有话直说便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