立时有力大的寺人上前将那名宫女缉捕。
“快起来。”惠嫔一把扶住容晚玉,让她坐了归去,“彻夜你也刻苦了,但是祥妃用心设想?”
此话一出,便否定了娴贵妃对容晚玉的指责,也将祥妃从这件事摘了出来。
并且以女子明净设想,也实在过分光荣。
几人各执一词,让场面变得难堪起来。
“不错,mm你有身孕,不能犯险。先挪县主去蒹葭宫,速速去请太医。”
容晚玉这个当事人,却反过来安抚惠嫔,“娘娘放心,硕国皇子并无大碍,并且以他的景况,也不会鼓吹此事的。”
“娘娘,是奴婢偷懒,将娘娘给奴婢的差事转交给了县主。奴婢知错了。”
祥妃蹙眉叹了口气,又尽是歉意地看向容晚玉,“竟是如此,这些懒骨头,让县主受委曲了。一会儿带回宫,本宫定要好好惩戒她,给县主出气。”
“臣女,臣女无碍......只是受了些风。”
容晚玉却俄然一个踉跄,直挺挺地倒了下去。
“祥妃mm,你怀着身孕,最该忌讳。如果县主的病气过给你,陛下但是会心疼的。”惠嫔紧紧握住容晚玉的手,一改常态,变得强势了很多。
祥妃心知亲信是为了大事化小,才揽责于己,忙开口道,“何必去慎刑司如此费事,还是臣妾本身带回宫中调教吧。”
娴贵妃本就是眼睛里容不得沙子的人,这小宫女让她白白动了一场肝火,不罚她自是难明心头之气。
容晚玉摊开手,耸了耸肩,“将计就计罢了。您老快归去歇息吧,我没事。”
彻夜打算未成,到最后连人都没留住,祥妃暗自咬牙,又无可何如。
站在她身边的惠嫔眼疾手快,将她扶住,共同地惊呼出声,“县主这是如何了?”
祥妃看着寺人们将亲信宫女拖走,只能握住袖中的手,不敢再辩驳娴贵妃的决定,以免引发她的思疑。
娴贵妃派人将祥妃安稳地送回了宫,本身则留下来,直到来了太医,才一脸怠倦地分开。
容晚玉和惠嫔对视了一眼,看懂了相互眼中的意义。
“县主是因臣妾之人才病了,自当还是该交给臣妾来顾问。”祥妃却不肯放过容晚玉,紧随厥后,也要起了人。
但祥妃入宫后,也切实在实地分走了很多天子的宠嬖,娴贵妃内心天然也是有疙瘩的。
容晚玉躺在床上,盖着厚厚的被褥,给本身悄悄解开了穴道,面色变得普通了起来。
宫女的话吸引了统统人的目光。
因为惠嫔的话,娴贵妃不免瞥了一眼祥妃。
他本在太病院过夜,已经歇下了,闻声来人说病的是永宁县主,这才赶紧赶了过来。
皆没有再穷究此事之意。
这到底是后宫之事,娴贵妃执掌凤印,如何措置全在她一念之间。
屋中都遣去了宫人,容晚玉才点了点头,将彻夜的后果结果说了出来。
“事情已然水落石出,本日便先......”娴贵妃清了清嗓子,筹办让世人各归其位。
祥妃现在分娩期近,天子天然事事以她为重,而不会顾忌一个大臣之女的感受。
闻声卢太医的声音,一骨碌坐了起来,冲他摆了摆手,“无事,无事,您如何来了?”
屋内,容晚玉已从床榻上落地,冲着惠嫔行了一礼。
但既然已开了这个口儿,容晚玉也不筹算持续留在祥妃身边,日日防贼。
只是隐去了,她和硕国皇子的保护阿既,此前有过一面之缘的事。
“多谢娘娘得救之恩。”
倒在惠嫔怀中,容晚玉自点了几处穴道,让气血逆流,面色涨红起来,又咳嗽了好几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