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几日,容束下朝归家后,总会想着来由来玉雨苑转一圈。
小姨留在容府,容晚玉最担忧的,还是行哥儿的态度。
“晚丫头,这么晚,如何了?”
两姐弟的活宝对话逗得钟宜沛笑得前仰后合,抱住容思行颠了颠,“等开春后如何?小姨来了容府,每天陪行哥儿玩,等行哥儿腿好了,小姨再带你和姐姐一起去骑马打猎。”
容晚玉进了屋子,双手握拳置于膝上,看着钟宜沛道:“小姨,我虽但愿,父亲能娶一个朴重的续弦,能够管好容府的内院,压抑宵小,可若你对父亲偶然,也不肯迟误了你的姻缘。”
钟宜沛越听,眉头拧得越短长,“我知行哥儿天生有恙,但男儿家怎可就这般养在深闺,要我看,就该和大郎普通放养,才不至于窄了心性。”
钟宜沛心直口快,说话风趣,虽长容晚玉很多岁,却不像个长辈,跟大姐姐似的,两人聊侯府,聊容晚玉母亲的闺阁光阴,似有说不完的话普通。
“行儿不得无礼。”容束紧跟厥后,先朝钟宜沛很有风采的笑了笑,再摸了摸容思行的脑袋,“这是你母亲的mm,你该唤一声小姨。”
“表哥现在那边?”容晚玉不大记得钟衍舟的模样,只记得从二娘舅战亡后,外祖母仿佛就不准他再从戎了。
一股暗香随之而入,容晚玉微微耸动鼻尖,眼尖地发明父亲本日仿佛不大一样,衣裳是新的,还修了胡子。
容晚玉先是一愣,而后看向皱起眉头的小姨,明白了过来,“既如此,你去叮咛厨房,多添几道父敬爱吃的菜。”
“阿姐!”
“父亲这会子一起来,是去考行哥儿学问了?这时候,不如就留在女儿这用膳吧。”
“你晓得为何小姨年过二十而一向未嫁人吗?”
话音刚落,容思行先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,一把抱住容晚玉,发明中间还站着一个面熟的女子,一脸猎奇,“你是谁?”
做完当日的练习后,容思行抱着小姨的腿,满眼等候,“小姨,你甚么时候嫁给我父亲呀?你快些来我们家,便能够每天陪行儿玩了!”
钟宜沛正在理着行李,她来容府已经小住了一段光阴,毕竟身份有别,不便长留,明日便要回侯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