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家不消说,年青一辈的钟衍舟早在京都当差时,就和四皇子走得近,还合力做了很多事。
“你看,哪怕你靠着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腕,临时皋牢了殿下的欢心,可殿下还是打心底里,只当你是个玩物。”
柳侧妃嫁给二皇子多年,又育有一子,即便有一个正妃压本身一头,她的日子也不会太难过。
闻声是田首辅派了人来,二皇子也顾不得容沁玉了,面前一亮诘问道,“可说了甚么事?”
“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甚么处境,还敢对我不敬!?”
大户人家出身的侧妃柳氏,实在没想到容沁玉的姿势会放低到这境地,连身为正妃的脸面都不顾了,愣是被她分去了几分二皇子的宠嬖。
本日二皇子看向容沁玉的目光,却像是两人刚结婚时一样,充满了暴戾和仇恨。
“你能压我一头的,也不过是正妃的名分罢了。可除了这名头你又有甚么值得高傲的呢?”
“殿下,田首辅府上的人来,申明日请您过府一叙。”
容沁玉抓紧机遇谨慎巴结,固然顶着二皇子妃的名头,却主动在外给二皇子寻美姬玩乐,这才让二皇子对她扎眼了些。
带着血的唾沫溅在柳侧妃脸上,惹得她惊呼一声,而后仇恨地扇了容沁玉一巴掌。
二皇子迫不及待地拆开信,缓慢地扫了一遍,面上也暴露了欣喜的神情。
但府里,老夫人位居荣国夫人,她一个皇子妃,是如何也请不动的。
到了书房后,田首辅拿出一封密信递给了二皇子,面上一派喜气。
容沁玉被迫抬开端,面上青紫交集,看向柳侧妃的目光,充满了毫不讳饰的仇恨。
“我是柳家嫡女,而你不过是容家的庶女。若当初殿下娶的是你姐姐,我也许还会顾忌几分,你么,实在不值一提。”
柳侧妃对她的目光不觉得意,乃至暴露了笑容,伸手扒开容沁玉散落的头发。
“殿下,您返来了,可要先沐浴换衣——”
现在得知老四就快班师回朝,二皇子又急又怒,方才瞥见母妃被惠嫔气得失态的模样,此时满腔肝火,只想找人泄愤。
她的痛呼和怒骂,换来的只要侍女更用力地打罚。
田首辅早有筹办,带着二皇子去了书房说话。
永宁侯府,容沁玉已经以容晚玉mm的身份去拉拢过了。
现在还多了一个不知那里冒出来的钟家旁支,入了镇北军,也帮着姜询打了很多败仗。
闻声柳侧妃将本身和容晚玉相提并论,容沁玉不知从那里生出一股力量,朝着柳侧妃啐了一口。
她又痛又迷惑,不晓得那里又惹得二皇子不镇静,楚楚不幸地抬开端,却不敢开口说一个字。
容沁玉嫁给二皇子后,不得夫君宠嬖,又被婆婆娴贵妃讨厌,只能以正妃的名头打压侧妃出气。
力道之大,让容沁玉疼得变了神采,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盗汗。
明显田首辅承诺了本身,已经在边陲安插好了统统,定然会让四皇子有去无回,现在却都成了一场空。
现在能让二皇子欢畅的动静,莫过于和皇位有关,田首辅天然心知肚明。
容沁玉被二皇子打得再痛也一声不吭,很快便浑身伤痕地躺在地上转动不得。
“这动静可当真!?”
好不轻易安抚了娴贵妃,二皇子回到本身的寝殿,面色比锅底还要黑上几分。
“殿下请过目。”
这段光阴,二皇子的表情一向不错,对容沁玉可贵也有了几分好色彩。
侧妃柳氏不慌不忙地走了出去,仿佛全然没瞥见正妃一身狼狈的躺在地上似的,只向二皇子施礼说话。
“再如何,我也是二皇子妃,你不过是侧妃的婢女,也敢对我脱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