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孩子,这不是另有你和行哥儿吗?”祖母拉过容晚玉,和颜悦色地劝着她。
容晚玉眉心舒展,容思行叫了她两遍才回神,“迟先生?可说了甚么事?”
迟不归见容晚玉行色仓促,向她递去一杯温热恰好的清茶,“众里寻他千百度,蓦地回顾,那人只在灯火阑珊处。”
熟料提起行哥儿,祖母却一副不在乎的模样,“行哥儿天生残疾,那里能担当家业,还得再多几个大孙子才好。”
“男孩儿又如何,我们家不是已经有行哥儿了吗?”容晚玉对祖母和父亲的态度非常冲突,内心直骂无耻。
心底冷哼一声,容晚玉又看向容束,却见容束没有辩驳,心中的绝望更深,“父亲......你也不看重行哥儿吗?”
她本来对现在人丁残落,完工商户的永宁侯府瞧不上眼,也不想再有一个侯府之女,高高在上的儿媳。
如此作为,倒让祖母对“萧姨娘败光产业”之事多了几分可托。
祖母一改之前的态度,握住容束的手,拍了拍,“是母亲那日没回过神,现在想想,那永宁侯府非常不错,之前湘娘在时,便把你的小家打理得很好,她的mm想来也不会差。”
一事了,一事起。
何况,贰内心明白,娶钟宜沛是心之所向,而并非有所图谋,自发以本日职位,有了和侯府构和的底气,不至于做不了这个主。
也是顾忌着容晚玉有一半侯府的血脉,是两家的传话人,祖母才对她有了好色彩。
“阿姐,先生说有事寻你,让你去趟外院。”
晓得家里出了大事,祖母这病也装不下去了。
现在,她已经让父亲耗损了对萧姨娘的交谊。
“这么多年,楚楚照顾你和行哥儿也算经心极力,传闻你和楚楚干系也亲如母女,多一个母亲心疼你不是更好?你该劝劝你小姨和外祖母才是。”
秦嬷嬷的儿子十赌九输,但一向留有底线,不至赔上性命,为何俄然出了变故?
于嬷嬷见容晚玉前所未有的严厉,立即领命而去,但是忙了一日,却带来了一个坏动静。
她一下子推开门,让容束和容晚玉两人都吓了一跳。
她故意想要先去骂一骂萧姨娘,但是萧姨娘不知怎的,被容束禁了足,连容沁玉也一并,又被束在了芙蓉阁。
合法她焦心之际,下了学的容思行一瘸一拐地跑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