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教官无法,只得说道:“周庄有个秀才,叫林孝礼,此人极其孝敬,他母亲病疫,他生生把一只眼睛给哭瞎了。”
可随即一想,老友他不过是给儿子以动力,莫非真的不让结婚了?因而他便笑着点头:“这也是天然之理,文登,还不快跪谢你裴伯伯的成全之恩。”
以是周学正才会有此一叹,大明立国已有百年,现在的宦海甚么样还用说?光是对付都城六手上面的小吏,宴客用饭等等应酬,千百两银子转眼间就花没了。
一晃几天畴昔了,那些投机追求的文人无不企图被保举,一个个挖空心机,这几日可谓八仙过海各显神通。
这时柯老爷又叫儿子来谢他,沈侃忙推让,不肯受将来姐夫的礼,柯文登非要表示感激。
柯文登的脸顿时红得像块大红布,一时无地自容,因记取沈侃的机宜,干脆耍赖道:“咦!小侄何曾写过甚么绝据?”
“你渐渐想,不急。”周学正笑道,然后端起了茶杯。
柯老爷问道:“裴兄此次筹办请何报酬媒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