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么多年了,只为苏小小破过一次例,打赏了一百二十两银子,没想到明天再次例外了。
赏银唱名,小汴京船娘建立以来,一向留下的端方。
在没有人送银子之前,赵庆还是是淡定安闲,没有感到任何的绝望。
又闻声小厮送来了张御史打赏的银子,还是只比苏小小少了二十两银子的一百两银子。
“倒是也有一次,当初苏小小成为小汴京四绝的时候,张御史打赏过一次银子。”
以张御史的清贵,竟然也打赏银子了,让官商们感到了匪夷所思。
打从有了这个端方今后,打赏银子的官商比起以往要增加了很多。
小丫环翻开了配房木门,瞧见了这名小厮,一脸的欣喜。
听到这一句唱名,吴员外对劲的捋了捋髯毛,脸上有光,端着青白釉酒杯一饮而尽。
跟着这名小厮大声说出吴员外打赏了三百两银子,楼下站着一名声音宏亮的管事,大声唱名。
御史普通都是京官,卖力监察朝廷里的文武百官,处所上只要梭巡御史。
水仙花魁、杏花花魁、桃花花魁三人同为十二花魁,又是同一名店主,年纪有大有小,却向来没有称呼过对方一句姐姐。
“张御史赐给桃花花魁一百两银子。”
“秦员外赐给桃花花魁四百两银子。”
两声打赏银子的唱名过后,像是漕运河道翻开了闸口,小厮如潮流般接连不竭走畴昔。
“奇闻啊,这么多年以来,还向来没见过张御史打赐给谁银子。”
紧随厥后,站在四艘龙船中间的管事,大声唱出了王员外的名字:“王熹王员外,赐给桃花花魁五百两银子。”
“周员外赐给桃花花魁六百两银子。”
梭巡御史的官位不高,倒是位卑权重,卖力监察一州官员。
倒不是她熟谙这名小厮,欣喜于这名小厮的到来。
杏花花魁一样是一脸的恋慕,又是幽怨的看了一眼赵庆,幽怨道:“mm只是比姐姐晚了一个月,水调歌头就由姐姐来传唱了,如果提早一个月,这等幸运就落在mm的头上了。”
“笃笃——”
幸亏小丫环眼疾手快,放下了手里的漆红托盘,一把扶住了桃花花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