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喜娘应当嫁给了县里的大户人家,身份职位盖过了李清清,当然要过来显摆了。
“小郎君好文采,想不想去县学读书,本夫人是教谕夫人的侄女,只要你情愿伴随夫人几个早晨,明天就能去县学里读书。”
赵庆不等她扣问,主动说了起来:“这个柳喜娘也是汾河村人,住在清清姐家对门,倒也是个面貌不俗的标致女人。”
看似是闺中好友,实在早就恨透了李清清。
这才一向忍着没有说话,她受些委曲没甚么,不能影响了赵庆的前程。
这个名字还是赵庆父亲获得,但愿她做事不要像畴昔一样刻薄刻薄,多一些情面油滑。
“好一句一树梨花压海棠,这是本夫人活了那么大以来,听过最好的一句诗词了。”
柳喜娘明天过来是想在李清清面前显摆,成果县里的夫人们全在眼馋赵庆。
柳夫人?
脑袋上各种累丝、细钿金钗,就怕别人不晓得她家里有钱一样,也不嫌累坏了脑袋。
向来僻静的宅子门口俄然热烈了起来。
赵庆坐在书斋里,放下了手里的书卷,点了点头:“确切是一名熟人,去告诉清清姐,就说她当年在村里的闺中好友柳喜娘来了。”
“小郎君可曾婚配,不如去本夫人家里做个赘婿,保你一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只不过因为赋税师爷已是花甲年纪,而她在豆蔻年纪嫁给了赋税师爷,明摆着是妄图繁华。
寡居夫人们平时最爱勾搭一些姣美的才子,越是有才调,越是让她们潮流众多。
潞绸马车里走出来很多穿金戴银的夫人,松花绿官轿里更是走出了一名发髻插满金钗的贵夫人。
柳喜娘感受有些下不来台,没了面子,冷哼一声说道:“长得再姣美又如何,你这辈子也别想和李清清结婚。”
时候久了,就算是个男人也会心生不满,何况是心眼小的女人。
赵庆却不在乎这些,调侃道:“我当是谁来了,本来是柳大嘴。”
李清清咬着嘴唇没有说话,几次想要说话辩驳,为了不给赵庆添费事还是把委曲给忍了。
以是她能从县衙借来一顶松花绿官轿,县衙里的官吏们都要给赋税师爷几分薄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