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双卿拿出这几本册本就晓得赵庆会有这个扣问,点头道:“我爹看过几本关于泰州学派的册本,对于泰州学派的学说很有成就,并不是海内鸿儒王心斋的弟子。让你提早筹办泰州学派的册本,只不过是因为京州提学官是泰州学派的人,府试的主考官不会方向泰州学派,县试的主考官就不必然了。”
姚公作为漕水书院的教谕,又是泰州学派的宗师之一,就连燕蓟府的知府见了他都要客客气气,不要说小汴京的官员了,不会干预姚公的任何行动。
杜十娘无法笑了,在浩繁小汴京船娘里真的把她当作了亲mm,提点了一句:“别忘了带上你身边的贴身丫环,免得给人留下口舌,让一些心胸不轨的小汴京船娘歪曲你的名声。”
赵庆点了点头,暗自光荣贺先生传授他经学,说白了就是传授一些关于县试的门道。
杜十娘俄然提及来另一件事,拿着一张官青纸交给了苏小小:“郑妈妈让妾身奉告你一声,上一次晕倒在游船画舫里,郎中给你开了一个方剂。除了一些滋补的药物以外,最好是每天凌晨顺着小汴京的十里烟花胜地河边走上一圈,熬炼一下身子骨。”
引发小汴京船娘猎奇的赵庆,正在家里清算笔墨纸砚,遵循贺双卿的叮咛筹办了几本泰州学派的册本。
小汴京大姓只会敝帚自珍,当作宗族后辈一代代考上功名的法门,不会等闲往别传。
每一名乡试解元公都会给本州的读书人形成极大影响,出自哪家学派,就会给那家学派带来首要影响,招收才子更加轻易。
苏小小拿着官青纸,欢天喜地的分开了:“十娘姐姐就放心吧,那些小妮子那里是奴家的敌手,不会给他们留下任何泼脏水的机遇。”
这也就导致了贫苦出身的读书人,想要考上功名,比起大姓后辈要困难很多。
小汴京里能有姚公担负教谕,对于小汴京的官员是天上掉下来的教养政绩,不会对姚私有半点不满。
两人筹办好各自的册本,分开了赵家宅子,步行前去的漕水书院的后门。
她想起了另一件事,对于见不到面的赵庆,多了几分主张,毕竟往年在小汴京诗会里立名的读书人,热中于参与诗会雅集,只要赵庆是个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