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铁见金锋这么说,就把银子收了起来。
“行。”
小吏不露声色的收起碎银子,拿起一枚印章盖在文书中间,然后把文书一撕两半,下半部分交给刘铁作为回执。
就连唐冬冬也偷偷在怀里揣了一把剪刀。
刘铁摊动手问道。
“不可,五百文太多了。”
“能做的事情多了。”
他打猎固然赢利,这几天的猎物除了给金锋一半,也卖了八百多铜钱。
但是从小吏的屋子出来,金锋就晓得本身想错了。
刘铁掂了掂银子说道。
“官爷可不敢胡说,谢光是真的死了,持刀掳掠村里人,被打死的,尸身还是小的亲手埋的。”
这类事情并不新奇。
金锋说道:“如许吧,麻线差未几够一板车了,明天你跟我一起去县府一趟,到时候你就晓得能赚多少了。”
不管哪个年代,钱都不好赚。没看到那些妇人一个月挣到三十文,就欢畅的快找不到北了吗?
天还没亮,张凉、村长的儿子刘铁和猎户陈老六就到了。
当天夜里,唐冬冬就安排妇人们把麻线装到了借来的板车上。
“锋子,你这是干甚么?”
“凉哥,来回运送东西,可比捕快干的活辛苦多了,并且这个活必须得是我们本身人才行,找外人的话,把我的东西一块卷走了,我哭都没处所哭。”
这还要冒着被老虎吃掉的伤害。
让张凉和陈老六跟着唐冬冬去交麻线,金锋带着刘铁直奔衙门。
来岁入税的时候,村长要把这个交给税官。
张凉一听就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:“传闻县里的捕快月俸才三百文,我那里比捕快还值钱?”
但是接下来他必定打不了那么多猎物,一个月能赚一百文就算运气好了。
“凉哥,你这就是小瞧我了。”
“谢光是我打死的,村长帮我措置这么大个费事已经很感激了,不能让你们再往里边贴钱。”
那么村长让本身跟着,独一目标就是不想出贿赂小吏的那些银子。
凉哥如果不嫌弃,就过来帮帮兄弟,我每个月给你出五百文人为,今后赚了钱,再往上加。”
“这也太多了。”
陈老六手里提着长弓,腰上还挂着一个箭囊。
但是每年另有很多百姓逃税,成为流民。
传闻西边和北边又兵戈了,逃过来很多灾黎,路上不平安,万一被人抢了就不划算了。
村长奉求本身和刘铁一起来县衙,金锋一向感觉是村长怕刘铁不识字把事情办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