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李冬冬已经上路,李延庆便笑眯眯道:“一小我发财不如大师发财,我们再次联手如何?”
“好啊!听着它们叫就心烦。”
李延庆当即把防蚊液的配方奉告了李冬冬,实在也很简朴,用野菊花和金银花压榨浸泡后,将水涂在皮肤上,蚊子就不会叮咬,这是一个非常有结果的偏方。
李冬冬眼睛一亮,“对啊!这么简朴的体例,为甚么就没有人想到?我们能够把香做长一点,点一夜没有题目。”
李延庆擦了额头上的汗,又拉一下被汗水渗入的内裳,对李冬冬道:“这里太热,我们进屋里坐,喜鹊,倒两碗冰雪甘草汤来,这天真是热死人了!”
李冬冬赶紧摆手,“我够了,给你家小官人倒就行了。”
李延庆撇撇嘴,甚么时候王贵也学会搞面子工程了?
李延庆一边吃一边问道:“岳哥儿那边如何样?”
“小官人,仿佛没有蚊子了。”
喜鹊的娘舅便是李冬冬,李延庆也有一两年没有见到他了,恰好明天早晨还想到他,他就来了,就这么巧。
李延庆当然不会无缘无端奉告李冬冬发财的门路,他实在还是想给父亲找点事情做,固然粮行开不成了,但他们能够做别的买卖,他们已经合作了五年,完整能够再持续做下去。
李延庆微浅笑道:“驱蚊香只是我的开端设法,你能够先归去试一试,如果能胜利,我们再谈合作,今后时候长了,还会有很多机遇。”
次日下午,李延庆四人从县学返来,天热得就仿佛地上着了火,动一下就浑身大汗,四人就像被烤焦的麦叶,耷拉着头无精打采,谁也不想说一句话。
“晓得了!”
“娘舅也要再来一碗吗?”
李冬冬从内院快步走了出来,他穿一件轻绸做成的直裰,头戴汗巾子,模样和几年前没有甚么辨别。
“小官人,再来一碗吧!我们买了一坛子。”
过了端五后,气候便一每天热了起来,县学的生员们开端到了一年中最难过的时候,和乡间的风凉比拟,县城的一间间屋子就像蒸笼一样,闷热难当,并且蚊子又多,让人难以忍耐。
驱蚊产品只是他昨晚一个动机,市场能不能接管还是一回事,能够让李冬冬先试一试,如果市场能接管,那他们便能够持续合作,把买卖一步步做大。
“好!再来一碗。”
李冬冬低头深思很久,摇了点头道:“我实在想不明白,还是贤弟教我吧!”
李冬冬精力一振,赶紧道:“有甚么门路吗?”
李延庆又笑着提示他,“招牌很首要,我看就叫李记牌蚊香,今后我再教你做防蚊露,富朱紫家夏天必备,说不定今后天子也离不开,当时候我们的名声就出来了。”
别的两人商定,如果这两款驱蚊产品能胜利,他们就联手创办新的商行,将更多的新潮产品推向市场。
“贤弟能不能把防蚊露的配方奉告我,我想两样东西一起做,胜利的能够性更大一点。”
李延庆昨晚想到了蚊香,只是他没偶然候搞这些谋生,恰好李冬冬来了,他便可这个创意送给李冬冬,说不定他们今后还能够持续合作。
而富朱紫家则是用熏炉,扑灭异化有艾草粉的香料,既芳香房间,又能驱蚊,除了熏香,富朱紫家还装了锦窗,床上有绡帐,蚊帐在宋朝已经提高,只要家道不是太贫寒,几近家家都有几顶蚊帐。
李延庆想得很多,他将来还能够做香皂,做香水,做洗发液、沐浴露等等,当然,路得一步一步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