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亏回云州的路上没有遇上风雪天,安然无事的到了云州。
归去的时候,李苗赶着马车去了趟县城,备了半车的东西,还领来了三个男人。
“爹,我们连日赶路皆是蓬头垢面,不如本日去浴堂可否?
李元极其欢畅的点头,顺口问了李苗为甚么屋子这么洁净。
李家四媳妇挺着大肚子,一副恨不得是自家得了这功德儿的模样。
日头偏西又不到晚餐时候,街上没有甚么人,连在外摆摊的小贩都少见,李元还挺想吃点小吃的。
“你个黑心肝的东西,为个傻子能下这么狠的手,如何老天不一道雷,劈死你这个没知己的东西!”
吓的李苗赶快用帕子捂住李元脸上的伤口,细语哄劝,见李元哭的打嗝,又腾脱手放到李元背后给他顺气。
“伤了就找大夫,多少钱我出!”
李元把对李苗的一腔惭愧都哭尽了,这才缓缓止住眼泪,抱着李苗不肯放手。
一进屋就脱了鞋只穿戴白袜的小二,从小道走到房间的绝顶,在墙角处摸出一根绳索用力闲逛,瞬时铃声高文,李元左看右看也没在屋中看到铃铛。
李苗无法的感喟,哈腰扶起李元,从袖中取出一方素帕,悄悄的为李元擦拭泪痕,口气虽不算好,可话语的内容却着实在体贴李元,怕他的伤口被眼泪弄的减轻,乃至于留疤。
看着照顾田奴的李元,李苗点头感喟,无法的出门给李元端洗脸水去了。
推倒了李七妞,李元跪在地上,梗着脖子死活不跟李七妞报歉。
不满足的李家二媳妇,一屁股坐到地上,拍着大腿就开端放声哭喊。
李苗皱着眉头看着李元脸上的出血的划痕,听到李老二媳妇锋利刺耳的喊叫声,李苗头也不回的说道。
李苗挑眉看着李元,说细皮嫩肉的还想进热汤,也不怕烫坏了。然后就把李元二人赶去离门比来的水池。
热气升起,小二带着笑走了返来,问李苗要不要用头池。
推开院门朝里一看,是个小小的三合院,院子极小又无树,马车停在内里,只留出紧够两人并肩走的路。院子中除了北边的正房看上去颇大,其他的两处屋子看着就狭小。
进了澡堂小二才问是要单间还去大众澡堂,李苗要了单间,又让小二招个揩背人。
因在路上出过了午餐,此时腹中不饿,李元就发起现在就去沐浴,李苗想了想便同意了。
“只错在与阿姐脱手。”
“田奴本是我的玩伴,把他当牲口待,把我当甚么!”
“七妞破了点皮,又没甚么大事儿!就按老迈说的办,老二家不准再歪缠了!”
李苗没有活力,“为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