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大过年的,百姓们买的主如果衣食等糊口必须品,要么就是春联、屠苏、桃符、灯笼等喜庆物品,药材店这类处所如果没需求还是少光临为好,是以惠娘药铺的买卖逐步变得平淡起来。
“是,奶奶。”
沈溪点点头,想了想又道:“那姨还是把药放开在东街吧,起码那边职员不庞大,姨和娘收支也放心些……如果姨感觉同时支撑两边的铺子忙不过来,无妨把目前这个铺子租出去,只打理那边的药铺就成。”
惠娘一边跟城里其他那些药铺的老板筹议建立商会的事情,一边寻觅合适的店面,筹办把买卖扩大。
不管对惠娘还是周氏,小玉一概都是以“奶奶”称呼,她常日里话少,但因为识字,在柜台上能帮很多忙。
惠娘见到女儿出去,上前抱起曦儿,带着一些抱怨道:“就晓得跑来跑去的,跑得还不稳妥,摔着了可不好。宁儿,带她出去吧,先到厨房给她办理热水洗洗手,你看她手好脏啊!”
陆曦儿有些不太甘心,被宁儿牵动手今后院走,倒是三步一转头,目光楚楚不幸地看向沈溪,连半晌的分离她都感觉不舍。
跟着年后新县令上任,惠娘药铺的“政策性庇护期”就将畴昔,当时还想让买卖保持之前的红火,可就没那么轻易了。
待惠娘把曦儿放下,宁儿上前拉着小妮子的手,道:“蜜斯,咱到后院厨房把手洗洁净。来,我带你去。”
周氏没想到儿子在惠娘心目中竟然如此首要,但细心想想也对,沈溪不但能在药铺里帮手,很多事也都是他一力促进,不然惠娘也不会凭白给她三成的利润分红。
两个小萝莉仿佛他的主子,这两天沈溪不消上学,留在家中进收支出三人都是形影不离。两个小萝莉身后,跟着卖力照看后院的丫环宁儿,宁儿进堂后兀自号召:“蜜斯,别跑得太快,谨慎被门槛绊着……”
“再说跟那些药铺老板商谈建立商会,也都是小郎跟我说的。此次店铺选址很首要,或许他有好的见地,对我们今后的买卖有帮忙也说不必然。”
新的铺子不但店面要大并且得洁净,最首要的是代价得便宜,间隔现在的药铺也不能太远,如许才便利两边走动。
周氏骂道:“你个臭小子,让你帮孙姨出主张,你倒好,竟然想两边店子都盘下来?那要花多少银子?”
惠娘思考半天,最后决然点头:“累一些没干系,很多人只晓得咱在这儿开铺子,特别是那些城外慕名来求药的,我怕关了这个铺子,咱新铺子的买卖不好,到时候还要折腾着搬返来。”
随后几天,惠娘访问了很多铺子,因为瘟疫的事城里空着的铺子很多,惠娘看过以后选了两处中意的,返来后跟周氏商讨。
等人今后院去了,惠娘看着小玉的背影,赞成道:“要说这小玉,确切是个挺用心的丫头,这几天下来,药材摆放在哪儿她都记得了,跟她说点甚么事也不会担搁……就是常日里这丫头话太少,也不知是不是内心藏着事情。”
惠娘也不由有些难堪:“小郎,这小小的宁化县城,统共也没多少人,咱现在一次开两处铺子都有些冒险,更别说三处了。”
惠娘左思右想有些拿不定主张。
“那就叫憨娃儿过来商讨吧。”周氏说到这里,对峙在柜台中间的小玉道,“小玉,你去把小郎叫来。”
陆曦儿却笑嘻嘻道:“娘,沈溪哥哥正在教我写字呢,可好玩了。”
韩县令要调往南直隶任职的动静并未在宁化县内传播开来,沈溪只是从“思古斋”的徐掌柜口中得知,趁着当下可贵的余暇时候,沈溪催促惠娘务必在年底前把商会的事情落实下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