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啊,沈修撰,轮到你了。你是状元,作诗必然特长!”有人帮腔鼓动。
这首诗听起来不错,但细细一品则晦涩难言。
张鹤龄贪赃枉法的事情听多了,但这位国舅爷的才学,众来宾还真是少有听闻,都感觉既然敢当众作诗,必定有几分仰仗。
歌舞赏识完,下一步就是宴会中常用到的祝酒辞,张鹤龄笑道:“本日有翰苑众才学之士前来,无妨就由诸位各作祝酒诗一首,以添酒兴!”
众官员从速回礼。
“古人犹歌李白诗,明月还如李白时。”
沈溪还真有种黔驴技穷的感受。
“好,侯爷这首诗可真是豪气干云,我等佩服。”不管听没听懂,在场人等的歌颂之辞均不要钱普通说出口来。
统统人刚忙拿起酒杯,等张鹤龄饮下酒后,世人再同饮。
若说张鹤龄这首诗勉强拼集的话,那而后某些人的诗,的确就是粗制滥造。因为本日与宴之人,有很多是通过贿赂张氏兄弟而获得官位的“传奉官”,他们当然读了七八年的书,但毕竟资质在那儿管着,让他们临场创作一首好诗,难比登天。
“李白前时原有月,唯有李白诗能说。”
张鹤龄并没有回本身的席位,而是让侍从把酒壶和酒杯拿过来,直接向各位翰林敬酒,礼重有加。
朱希周在旁帮腔:“侯爷或有不知,沈修撰不但是今科状元,还是我大明朝建国以来最年青的状元,更是第一名连中三元者,今后必然留名青史,千古歌颂。”
朱希周环顾四周,略带感慨。
约莫过了半个时候,沈溪见“诗会”仍然没有结束的意义,猜想本身跑不掉了。
遵循《大明律》,官员有多大官爵便住多大院子,但寿宁侯张鹤龄却没那么多顾忌,只要他想扩院子,四周邻里谁敢不让地?不过人家如何说也是侯爵,真要扩建院子,非揪着大小的题目到天子跟前告御状,那纯属给本身找不痛快。
一句话,让院子里温馨下来,统统人都想听听张鹤龄有甚么“名作”出世。
张鹤龄特别申明要众翰林回家后再翻开。
沈溪悄悄一叹,站起来恭敬对世人施礼,也不啰嗦,直接朗朗而吟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