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早晓得……”
自古以来,明朝当清官是最苦的,你不贪就没法过日子,贪了就犯了剥皮抽筋的大罪。当个谏臣怕被廷杖,言者无罪底子属于一句废话,东厂、锦衣卫的诏狱大门随时为官员敞开,诏狱是鬼门关。出来轻易出来难,身子骨孱羸的文官进了诏狱被酷刑致死之人比比皆是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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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身找人卖米,事情会变得庞大很多,需求找人手搬运,还要亲身看着卖,对斯文人来讲有点儿丢面子。
读书人嘲笑别人抠门的时候极尽讽刺之能事,可当他本身抠门起来时,倒是无所不消其极。
可较着朝臣不想给天子这个面子,攻讦程敏政的奏本仍旧络绎不断,特别是在徐经被酷刑拷问以后,透露曾向程家家仆贿赂之事暴光,程敏政鬻题案人证和物证都有了,天子还是把弹劾程敏政的奏本留中十余日。
面对一袋袋米粮,这些养尊处优清贵的翰林官发了愁,只晓得内里的粮食好卖,可找家人出去探听了一下,全不是这么回事,城里粮铺底子就不收小批量的米,就算收代价也没沈溪说的那么高。
那里来的臭小子。上任第一个月就跟朝廷既定的潜法则唱反调,你一小我闹也就罢了,现在倒好。全部翰林院的人都不想让我们捞油水,等着穿小鞋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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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翰林院的官那但是天子近臣,万一哪个翰林被天子叫去开经筵时把此事提出来,那这事牵涉面可就大了。天子给大臣发俸米,成果户部却给折成银子,这清楚是置天子的法律于不顾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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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溪道:“有俸米还是本身卖的好,不求别人,家里人日子能过得好一些。在这甚么都需求钱的都城,想安身立命实在太难。”
这天在饭堂凑在一起吃午餐的时候,朱希周笑着打趣:“沈修撰,前几****运了俸米归去,可要早些变卖,免得招了虫鼠,眼看夏天就要到来,平白折损了可不好。”
这招来同僚们的嘲笑,很多人对沈溪这类“不知斯文”的做派不赏识。又感觉沈溪是在哗众取宠,让翰林院的同僚跟着丢脸。
众翰林如愿以偿把本身折出去的米给赎返来,下一步他们要卖米,可这些人根基没做过买卖,对于买卖之事,仅晓得一手交钱一手交货,还价还价甚么一概不懂,更别说是找门路货比三家。
那些小的米粮行则分歧,翰林院的俸米几近是京官俸米中质量最好的,小米粮铺一次收个七八石粮食,那都是大买卖,不但给的价高,且笑容相迎,让你卖完一次还想卖第二次。
“去小米粮铺逛逛,若不晓得那边有,给你们先容几家。”沈溪说着,在纸上写了几家米粮铺的名字和位置,这些米粮铺多少都跟周瘦子有关,不怕不给面子。
第二天。米就卖了出去,比之直接在翰林院折价拿俸银多赚了一贯钱还要多,沈溪顿时从月俸五六两摆布,变成月俸七两往上。
比拟于朱希周,王瓒养家的压力更大,因为他上有老下有小,百口就靠他这点儿俸禄来赡养,王瓒闻言天然是点头不迭。
朱希周等人风俗了只带充足养家糊口的米归去,剩下的在翰林院就折价兑了银子……
在此期间,沈溪还是到翰林院点卯,每天要做的便是清算那些古板有趣的法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