代价上谈不拢,这些客商表示那就等年后再谈。
那掌柜无法道:“不是别人不想运,一来是山长水远运输不便,再者……这些人的背景不简朴啊。”
沈溪支着头想了想,最后嬉笑道:“先攒着吧,等今后我想到了再跟姨你讨。”
因为药铺有大夫坐诊的事未及鼓吹开,很多病人不晓得这药铺有一名都城来的名医,谢韵儿这两天日子过得很安逸。也就这天惠娘实在忙不过来,谢韵儿又一再对峙,这才一起配药。
正忙得不成开交,商会总馆那边派人说过来了几名北方客商,需求惠娘出面接待,令惠娘焦头烂额……这么多事俄然挤到一块,她感受兼顾不暇。
等几名客商拜别,一名米粮行的掌柜叹道:“当家的,不是我们非要劳烦您,实在是这些客商以往都喜好抬价,在闽浙一代的黍米和麦子买卖,根基被他们把持,我们没处买别人家的。”
“好咧。”秀儿在几个丫环中本来就是手脚最笨的一个,她最善于的是搬搬抬抬当个使唤丫头。
汀州商会,自腊月开端不竭有各行各业的商店插手出去,但米粮行数量却未几,因此在对外谈代价的时候没太大上风。
惠娘紧忙把围裙解下,因为在柜台上配药,不免会触及到粉末状的药材,感染到身上不好措置,是以她在药铺都会围上条围裙。要去见客,她必必要有商会大当家的威仪,衣衫划一是必须的。
“那我归去再考虑下。”
沈溪暗忖,怪不得这些人一个个都牛逼轰轰的,本来有恃无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