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出去玩,小郎要歇息。你们总在这里烦他,连个觉都睡不平稳。”快到中午的时候,惠娘上楼来把两个小萝莉赶出门。
沈溪插了一嘴:“姨,咱要请护院了吗?我感觉挺好的,如许人多热烈。”
据来往的客商说,头年那些乱贼有死灰复燃的迹象,汀江河道上又产生两起劫船案子,城里府县两级衙门接踵张贴出榜文,让各家各户早晨关紧门窗,免得盗匪帮衬。
惠娘脸上带着丝丝严峻,“官府不会支撑官方放贷行动,再者,咱把银子借出去,不能包管收回,亏的只能是咱。”
周氏骂道:“混小子,胡说八道甚么?咱这一大师后代人,请护院返来,恐怕又要被人说闲话了。现在内里关于你姨的流言流言很多,还怕人家不敷说的?”
惠娘脸上闪现笑容,点头比刚才有力了很多。
初四这天,府城略微有些不承平。
周氏皱眉:“老百姓大多是用铜钱的,那里会用到银两?”
沈溪被关在房间里不答应下楼,身上裹着厚厚的被子,生果点心摆在面前,想吃甚么都行。
惠娘听到沈溪的建议后没有反对,向周氏解释:“姐姐不知,听那些南来北往的客商言及,南北两京另有南边的苏、杭等地,都有钱铺的存在,主如果做大客商的买卖,毕竟铜板多而沉,商贾运送货色尚且不便,何况要捎带那么多铜钱?来往客商大多以银子买卖。现在咱有商会作为依托,倒能够尝试在汀州府城开一家钱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