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娘,孙姨,你们是不是先问问我?关于印刷作坊仿佛我更有发言权……”沈溪看着两个相视发楞的女人,忍不住插了一嘴。
茶肆的买卖仍旧平淡,在裁撤伴计,给韩五爷等人降了人为以后勉强保持着。
这段时候,药铺和印刷作坊也都风平浪静,没甚么波澜,银子赚得很多,但却再不会有刚开端印刷连环画时的暴利。
现在不管是药铺还是印刷作坊,运营已经堕入瓶颈。宁化弹丸之地,市场已经趋于饱和,如果持续窝在宁化县生长,就算持续赢利也是蝇头小利,贫乏苏遮柒如许有气力的贩子,做甚么都会因市场太小而被掣肘。
惠娘点头:“以目前作坊的运营,算是不错的,转头咱再把那些东西保养和创新一下,再给上面的伴计发一些奖金,如许他们做起来也更有动力。”
惠娘笑着问道:“那如果将来沈家子侄中只要一个能出人头地,你但愿是谁?”
“现在事情轻松,作坊那边印刷徒弟和工人都稳定下来了,每个月另有几十两收益,不是挺好的吗?关头是咱没被苏掌柜的气势给镇住,今后做买卖咱就不至于落鄙人风,这清楚是赚,不是亏。”
信是直接送到药铺给周氏的,周氏不识字,只好等下午沈溪放学返来交给他看。
惠娘先是一怔,随即反应过来看向沈溪,哑然发笑:“罪恶,罪恶,竟忘了咱家的小掌柜……姐姐,咱也别多想了,想也想不明白,还不如直接问问小郎就是了?”
“那还用说?必定是家里的臭小子……但做人不能太无私,好处都想留给本身!其实在沈家,我们也就跟六郎的爹娘靠近些,不过甚年里他们想让六郎住到家里来,我没同意,获咎了他们。”
这是杨家第二次以杨沈氏的名义给周氏写信,第一次是想找机遇靠近一下,毕竟同做药铺这行当,结识后相互也有个照顾。
“去去去,钱多了就是赚,钱少了就是亏,你个臭小子那里有那么多歪歪事理?信不信我打你?”
假想好是好,但两边本身并没有买卖来往,加上这边药铺的掌柜惠娘又是个女流之辈,不能到处走,这事也就搁置下来。
惠娘向来不在穿戴打扮以及家居上过量投入,到现在她出入都是荆钗布衣,连盒胭脂都舍不得买。
“姐姐,这八月份的账目已核算完,印刷作坊少了苏掌柜他们的大订单,利润不比前几个月,只要五十多两银子的进账,两边药铺加起来有三十多两,合起来不到百两。姐姐让小郎好好算算?”
周氏骂道:“就是这臭小子获咎了苏掌柜,不然咱接了苏掌柜的订单,会只赚这么点儿钱?”
他的假想并不庞大,就是再开设一个作坊,与本来的印刷作坊分开运营。印刷作坊卖力印刷彩色年画的半成品,再把半成品拿到新作坊停止二次加工,不但两边技术相互保密,新作坊的人最好也要跟旧作坊的徒弟、工人没有任何干系。
……
此次来信,沈溪的姑姑告之,杨家药铺运营不善面对开张。杨家欠下的内债很多,连根基的药材都供应不上了,在苦无前程之际,想到沈家另有小我在宁化县城的药铺当掌柜,因而写信乞助。
转眼到了玄月初,秋收到来,沈家仍旧是一家分歧。
来信中杨沈氏并未说及太多关于药铺的细节,只是想让周氏亲身往府城去一趟商讨,沈溪能从字里行间感受出来,杨家药铺已经非常危急,必必要获得外来资金投入才气处理题目。
就在这时,府城的一封来信突破了安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