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平笑了笑:“谅解本王先前骗了大师,董卓虽被本王射了三箭,却一定会死。”
姬平抚摩了一上马脖子,看着四周百姓,开口了,声音不大,却有些沙哑:“大师都看到了,只要我们内心不怕,这些羌胡兵也不过是纸老虎罢了,灭之轻而易举。彼苍之下,不止有董卓,另有我,另有你们数不尽的大男人民。”
姬平见状大喝道:“我大男人民,向来都是有血性的,怎能让这些胡狗欺在头上,欺侮妻女,妇孺老弱退后,凡我结实子民,杀!杀!杀!”
不管张辽、耿忠还是十月,论武力都不弱于一个浅显将领,何况是在姬平的刺激下,个个勇悍无匹,只杀的这支羌胡马队人仰马翻,鬼哭狼嚎。
这一吼,如同振聋发聩,百姓们顿时静了下来,姬平却看到,他们眼里多了些东西,不再是惶恐。
而后姬平两手一举,一面大旗在上东门上顶风招展起来,上面鲜明绣着两个苍劲的大字“彼苍”,是姬平亲手所写,中间刻画着日月星斗流云。
“彼苍!”姬平大吼一声,手握大旗,借力从五丈多高的城楼上跃下,仿若天人降世,快落地时,旗杆一点地,借势落在了赤兔顿时。
数万百姓被激愤得齐声大吼起来,特别是那些血气方刚的青壮后辈,不乏一些游侠,纷繁朝这些羌胡兵涌去,人数越来越多,很快将羌胡兵淹没。
杀声震天!
张辽早一步带人在前面开道,分开百姓,姬平赤兔马长嘶一声,奔腾到上东门大道,潘凤执掌彼苍大旗,耿忠、十月和亲卫营个个戴着面具,紧跟厥后。几次缉获和装备,他们三百人也都有了战马。
姬平的青铜面具上早已染满仇敌的鲜血,方天画戟也是血淋淋的,赤兔马看到如此多人围上来,打了个响鼻,有些不安。
张辽等众将士看着这一幕,不由热血沸腾,他们之前实在并不完整认同姬平非要来雒阳救百姓的做法,但此时现在,看着这一幕,他们却仿佛明白了甚么。
赤兔马也不甘逞强,撕咬踢踹着仇敌的战马,那些战马不由惊惧。
啾!姬平射出的长箭划破长空尖啸着,刹时刺入那羌胡兵将领眉心,穿颅而过。
无数的青壮后辈,父老百姓,涌在姬平身前,眼里尽是感激、崇拜和等候。
方天画戟直刺那本在羌胡兵将领身后的掌旗手,戟身一抖,便削掉了那旗手的脑袋,随即戟头回勾,横甩,那杆“李”字大旗便横了过来,绊倒了冲在火线两翼的羌胡马队。
面具下,姬平眼睛潮湿了,但面具外,他仍然是一副狰狞冰冷的模样,配着座下高大雄峻的赤兔马和丈许长的方天画戟,如许反而更让百姓们崇拜。
加大将领最早被姬平射死,很快前面的羌胡马队就混乱起来。
大旗一抛,与身边潘凤换过了方天画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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底下百姓也是惊呆了,他们何曾看到有人敢从五丈多高的城楼上直接跳下来,并且安然无恙,直如天神下凡!
杀啊!杀啊!……
他衣衿一摆,方天画戟一抛,底下早已等待的潘凤神兽接住。
姬平一杆方天画戟横砍、直刺、回勾、甩抽,凭着他一身力量和六十多斤的方天画戟,这些羌胡马队底子无人能挡一合,中者立死,触者落马,眨眼之间,羌胡马队就折损了二十多人。
扑通!
“哈哈,对,董卓算甚么东西!”四周百姓跟着大笑起来,在他们看来,姬平就是彼苍派下来挽救他们的,不惧统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