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平看着韩暹和李乐,无耻的叹了口气:“两位渠帅心胸忠义,素有归附之心,吾亦以中郎将之位虚待,不想两位却与那些野心勃勃的逆贼攻打安邑,实在令我心寒哪。”
卢植连连点头,却不知姬平另有一句话没说出来。
而白波军也是这么做的,自起兵以来,向北侵犯太原、向南攻打安邑、向西占有河西郡、向东仰攻上党郡,除了上党与安邑外,几近是拔城陷地,所向披靡。
白波军当中,并不是铁板一块,特别是头领郭太身后,部属的几个渠帅多有了分歧,姬平从杨奉口中得知环境后,便令他共同史阿,渗入白波垒,暗中拉拢与分化。
这与河东郡南部有所分歧,因为北部诸县的世家和豪强,根基都被白波军毁灭了,编户齐民全无阻力。
韩暹忙道:“那胡才、郭仲势大,我等也是无法跟班,还请主公恕罪。”
枪杆子里出政权,与这些强盗打交道,起首本身要揭示出震慑的气力,以是他放由乃至让史阿暗中鼓动白波军打击,让张辽先给他们迎头一棒,震慑这些家伙,然后再名正言顺收降和整编,事半功倍。
韩暹喜道:“我等盼之久矣。”
韩李二人神情又是一松,姬平能如此对待南匈奴百姓,就更不消说他们这些白波军了。
颠末几百年的融会,现在的河东郡北部和并州的外族实在太多了,特别是南匈奴一百五十年前内附后,颠末百年景长,人数超越六十万人乃至更多,如果他将这些南匈奴百姓殛毙殆尽,恐怕并州根基就空了,另一方面他敌手无寸铁的百姓还真下不了手,即便是外族的。
韩暹和李乐仓猝施礼道:“末将谢主公。”
卢植肃声报命。
中平五年仲春,也就是两年前,黄巾余部郭太拥众在河西白波谷起兵,并在此筑造军事按照地白波垒,白波军也是以得名。
而白波谷的汾河西岸又有一处高台之地,周遭二十多里,西面有姑射山,北面深沟,东南都是汾河环抱,白波垒就制作在台地之上。
次日凌晨,姬平与卢植渡河,与此同时,张辽雄师持续北进,行了二十多里路,来到了白波军的老巢,白波垒前。
当天傍晚,典韦带着八百猛虎营杀入白波中军,斩杀白波渠帅胡才,落空批示后,十万白波军全线败退,逃往汾河北岸。
姬平看二人神情,沉吟道:“韩校尉和李校尉不须多想,既然归附,便是本身人,但想必两位也晓得,本王部下将士参军资格颇高,优胜劣汰,诸军皆是如此,文远将人马整编后,天然有两位的校尉修建制。”
以是此时现在,杀了主战派的渠帅,前来归降的白波军渠帅韩暹和李乐,跪在面无神采的姬平面前,心中都有些忐忑和懊悔,主动归降和败北而降还是有很大辨别的。
十今后,卢植来平阳见姬平,沉声道:“主公,河东郡北八县有两万六千百姓饿死冻死,臣已调拨六十万石粮食布施十万饥民,但另有二十五万百姓的存粮难以过冬,而安邑仓存粮已经不支。”
白波垒并不是一座城池,而是借助台地当中的沟壑和高崖,修建了大大小小数十个土城堡,围成一大片地盘,其间多有良田,足以包容数十万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