姬平眼睛不由一亮,李儒这个战略不错!
待李儒赶出来时,天涯已经在一旁歇息了,姬平则拿着个纸张面色凝重。
姬平点了点头,这是示敌以弱,趁火打劫。
李儒一愣,随即也忍不住笑起来。
他言语中有些词乃至李儒也没听过,但他却听明白了。
而姬平目前掌控的地盘与东部冀州、中原的要道首要有五条,也就是太行八陉中的五陉,轵关陉,太行陉,白陉,滏口陉,井径。
只要掌控了这两条通道,他对冀州便可攻可守,完整掌控主动性,但这两条通道目前都不在他的掌控中,也不在韩馥或袁绍的掌控中,而是在雄踞八百里太行山的黑山军手中。
李儒又道:“常山国与中山郡,乃黑山贼之地,是以公孙瓒虽兵马行过,却只是征兵征粮,没有过量干与郡事,以儒所见,自张纯反叛,现在中山太守之位空悬,恰是良机。”
如果他部下的刘子惠做了中山太守,那他便有了很多暗中操纵的余地。
“名流,天下自驰名流。”姬平嘲笑一声:“但一味正视名节,病态的崇拜名流,还不如扑下身子踏结结实为百姓做点事,功劳如皇甫嵩、段熲,也不过因为出身凉州,便被关东士人架空……”
李儒起家朝姬平一拜,沉声道:“儒等自当鞠躬尽瘁,粉身碎骨,以成陛下弘愿。”
这是一个从北到南的狭长地形,两侧别离是太行山和吕梁山高地,东侧太行山上是上党郡高原盆地,西侧吕梁山上是西河郡高原盆地,中间夹着几个珠状盆地,河东郡、太原郡等,南面另有中条山樊篱,北面有雁门关险隘。
姬平熟知汗青,天然晓得李儒阐发的没错,汗青上,袁绍与公孙瓒之战固然不如官渡、赤壁之战着名,但却持续了近十年,无数诸侯卷入此中,粉身碎骨,又奠定了袁、操雄起的格式。
姬平有些语无伦次,但这倒是他最深的感到,自讨伐董卓以来,他几近就没有轻松过,乃至连两个老婆也没有太多时候伴随,驰骋疆场,来回驰驱,只为了那一丝执念。
姬平一怔,忍不住道:“文优快快讲来。”
看到李儒,姬陡峭缓道:“黑山军扰乱上党郡,徐晃带兵与战,黑山军又散入高山深谷之间,河内郡在运粮时也碰到扰乱,不过被张翼德打败。”
李儒颇是奋发的点了点头。
李儒又持续道:“袁绍与袁术兄弟夙来反面,袁绍要取冀州觉得基业,袁术岂会视而不见?袁术在南阳联络孙坚,南取荆州,北图雒阳,袁绍又岂能坐视其大?而荆州刘表、兖州鲍信、曹操诸人靠近袁绍,豫州孙坚、徐州陶谦靠近袁术,而……董公,亦不会无所作为。”
李儒面色一凝。
李儒冷静的听着,眼睛不由潮湿,这一刻,他真正感觉本身碰到了一个明主,看得清统统弊端,毫不轻视他们凉州之人。
李儒面色变得沉重。
姬平也笑饮了一杯酒,叹了口气:“文优,我先前所言倒也非是虚言,天下世家之势,确切太大了,大得天子也没法制约,大得逼迫百姓造反,只说淮南袁氏,弟子故吏遍及天下,他们兄弟二人之争,便能搅动天下大局!这,还是大汉麽?”
姬平板起脸:“此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,如果让公达他们晓得了,造我的反,那就莫怪我让你背黑锅。”
姬平又满饮了一杯酒,振声道:“不错,我们既然插手了这场游戏,就必然要彻完整底的大干一番,恰是公达所说,破而后立,突破世家对官吏的把持,给豪门后辈和布衣百姓一个平台和机遇,让这天下充满朝气,让外族不敢对大汉妄动兵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