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瑞闻言一惊,说道:“本来是雒阳城来的禁卫南军,难怪如此的精锐,攻贼如破竹之势,一战即灭。听闻月前他们还与颖川的波才贼部数十万众相斗得难分难明,不想早早的就分出胜负了。不知那贼首波才是否被擒斩了。”
贼人们遇袭以后,一时无人殿后批示,顿时被召陵军击得节节败退。已然过河的彭脱大恨,欲方法前锋精锐贼军回返交兵,但是中军、后军的贼民气无战意,皆欲要过河逃命,两边就在浮桥之上惊忙的相互冲撞,顿时乱成了一团。
这场搏斗整整持续了半个时候之久,河对岸约莫九千余贼众全数遭那支铁甲雄师残杀一空,一个活口也未留下。如此凶暴的行动,不但让四千召陵军噤若寒蝉。也让东北岸的黄巾蛾贼们心若死灰,乖顺的听候召陵军的指令,弃了兵械主动被俘。
邱易说道:“瑞弟,不知县君安在?我们三人皆是白身,去见鲍校尉怕是会失礼,龚县君固然职位不如鲍校尉,但总算是召陵的百里之君,还是请他去见见鲍校尉吧。”
行了好一会,才在一处稍稍洁净的处所,瞥见稀有名武将坐于胡凳上吃着冷肉食,四周环卫着二十余名保护。邱易三人拱手稍稍施礼道:“邱易、邱瑞、朱勉,拜见鲍校尉,我等甲胄,请饶我等不能大礼拜见。”
邱易此时再也顾不上行军之约,当即策马急奔,远远的就见汝水河边有一多一少两支军队在猖獗的战役。多的那支变态的被少了近十倍的那支军队凶悍的进犯,步步后退,已经退后到了汝水河边了。
召陵军不管不顾的超出降贼,分红四队,再次杀向那四座摇摇摆晃的竹架浮桥。彭脱见败势已定,为阻召陵军的持续进击,也不等桥上的贼人们全部下桥,当场命令燃烧浮桥。一时候哭嚎声无数,瞥见明晃晃的大刀长矛狂涌而来,再果断的黄巾蛾贼也只得无法的跪地投降。
邱瑞摇点头,感喟一声,说道:“走吧,现在只要我等三人去见那鲍校尉。就留质叔统领雄师收拢俘虏缉获吧。”
邱易被车腊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的一愣,却不知车腊是何企图,只得记在心中,上了竹排朝对岸而去。到对岸后留成齐在河边等待着,三人则被一名南军的军士带引,去见那南军的鲍校尉。
三人在各处的死尸当中,踩着黏稠的血泥坚难的行走,瞥见四周到处都是在搜尸,拾捡财物的南军军士。三个不由眉头大皱,如果召陵义勇军初参军时,有这般的行动还好说。
本来已然对峙不住的贼人们,被新来的二千官兵一冲,也不管对方身材是强旺还是怠倦,贼人们一触及溃,纷繁跪地而降。不降者要么全都涌上了浮桥,更有很多习水性的贼人回身投入到汝水当中,借水逃命。汝水一时尽是黑乌乌争渡人头的。
只是汝水河中有五条长长的临时竹排浮桥浮于河中,其军正自渡河之时,突遭召陵军的蓦地攻击。但是身为贼人渠帅的彭脱一时失策,领着前锋精锐贼军早早的渡河而去,布阵备敌。浮桥之上尽是无人率领的中军、后军贼人,另有万余贼人、千辆辎重牛马车正在河边等待着过河。
在邱易、邱瑞、朱勉等人目瞪口呆的旁观下,方才还对劲洋洋不已的彭脱,已然消逝在了第一波铁甲突骑的巨滔当中。近万黄巾蛾贼则被以后的铁甲步兵在一刻时的打击之下,全数化为灰烬。剩下未死的贼人则被回返的铁甲突骑戏谑的满场追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