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丑忙说道:“就是,就是,我与颜大哥别的不成,对领兵练兵还算有一套,韩兄快将他们唤出,让我俩瞧瞧。”
于路韩易说道:“犷平分歧本地县郡,因地处边疆,经常会有敌警,以是易就效仿北虏,全民皆兵,让全县的精干男丁都来练习一下。不过我汉人毕竟不如北虏悍勇,上至六十岁,下至十岁,皆可飞马开弓射箭。只是在十八岁至四十岁间挑人,每户出一丁,加上我的保护来宾,总算是集满了五千之军。”
颜良、文丑又吃了一惊,说道:“竟然只才练了一个半月,我等还觉得边疆之民本身就不差,韩兄又练了小半年时候,方才有这般的精干。韩兄还欲要练上多久,方能终究成军?”
正说着,一股冲天的喊杀之声俄然响起,把颜良几人惊得发怔,坐上马更是连连后退。韩易笑道:“此时各队练习结束,正要会操,平时没这么大的声响。”
颜良摇点头又点点头,说道:“我是说,你这兵卒的聚散之法,极像常山国那位天道将军麾下之兵的聚散之法。只是他在聚散之法中,还掺杂着一种散星小阵。看似狼藉无边,倒是阵阵连合支应,不入他阵还好,一入他阵就如进矛林普通,虽能杀得一些人马,可我军伤亡却更重。骁英勇死之士一死,余军大溃。虽十万之众,也不敌他的两万黄巾。”
只按犷平县四千七百户而论,识书认字的不过戋戋百十来人,还被韩易清空了三十余人,可想而知这此中的比例有多少了。按百姓们的设法,读书识字那是人上人的报酬,县君大人肯让自已等人识书认字,这但是天大的恩典呐。自已等人如何能因戋戋的苦寒,就怨天尤人呢。
韩易俄然想到梦中之卒于夜间学习之事,不由击掌大呼。百姓们目不识丁,天生晓得大义之人较少,天然需求势逼利诱了。若教给他们读书识字,那又如何?
焦触、张南应道:“小人不求职务,只求出列练习。”说罢各自分离,插手到各曲中练习起来。
韩易笑道:“易正有此意,想请两位里手指教指教。”说完,引领着几人一道前去燕山脚下的练兵场察看。
此时正巧韩易有两位故交前来拜访,因而就以女仆人的身份发号施令,要汪洋带领着两位高朋前来寻觅韩易。自已么,则以体贴夫君的身材,一道跟来了。
韩易奇特的问道:“颜兄,你说像甚么?”
韩易又一惊,为何自已在梦中所见的东西,付薪也懂,莫非他也梦见过。
将近年关,大雪纷繁直下,犷平百姓冒着酷寒,持续不断的练习着。此时犷平县中出来四骑,此中两骑是留守府中的汪洋,另一人倒是乌桓少妇阿诺娃。
文丑惊奇的问道:“犷平县地广人稀,竟能集齐五千雄师,了不得,了不得啊。唉哟,这很多人,粮食可够?”
颜良说道:“韩兄,你这支雄师可说精锐之极了,比之南北二军也不差多少,所差的不过是设备罢了。如果既有设备,又懂那天道将军的阵法,只怕四五倍的南北二军,也不是你这支军队的敌手。”
韩易笑问道:“颜兄,如何?”
练习了几日,焦触、张南领着百人仓促而来,拜道:“县君,我乌螺村至来犷平县已有三月之久,确如县君所说,我村百姓无需交纳半文税金。【零↑九△小↓說△網】但是县君不管是开荒还是练习都撇开我等,却叫我等如同山野无主之民普通,好不惶恐。但愿县君能够让我等也插手到练习当中,不然,不敷以成为犷平县的一分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