丁原叫道:“话虽如此,你焉知常山之贼获得战马以后会搏命效命?而不是随便对付?”
张杨难堪的说道:“阿谁,丁刺史严令不准我等派兵来助,我也没法。只能以戋戋八尺之身,陪明远走上一遭,免得明远怪我是不顾族叔之仇的无义小人。”
韩易叹道:“表兄统兵还行,这统将的本领还是差了。先是张牛角,现是禇飞燕。要知当断不竭,必受其害啊。”
韩易说道:“我曾途常常山国,听闻常山诸贼并不心齐,我若借兵,天道将军必将不心折于已的诸贼调出。而诸贼为了强大已军,好持续对抗天道将军,必会为我这两万匹战马所诱。此三方皆利之事,我量他们不会反对。”
韩易闻言惊诧,但还是起家拱手服从。丁原说道:“阴馆令兼并州军司马韩易,勇猛善战,屡立奇功……更不辞辛苦,日夜苦思为国分忧,其心可嘉……特擢升为西河太守兼西河都尉一职,领常山国郡兵与南匈奴左贤王兵征讨郡中不臣。”
合法韩易起兵之时,突稀有骑仓促赶至,抢先一人身高一丈,骑八尺鲜卑马王,神情飞扬,傲视自雄,倒提一柄方天画戟,此人恰是吕布。厥后仓促跟来的,恰是张杨与张辽二人,及张杨麾下的数名大将杨丑、眭固等人。
韩易淡然的说道:“常山国相天道将军,自受降以来,并无太多的不臣之举,对待朝庭的号令根基从命。何故朝庭还是认其为贼?就算认其为贼,我以战马相诱,雇其国中的精锐来为我交战南匈奴,南匈奴势强,谁知常山贼会死伤多少?如果折损过量,再有良马也无精锐兵士乘骑,这不是为朝庭分忧解难么?”
罗培笑道:“主公仁慈,虽不能完整赛过禇飞燕,却也使得常山诸将大家悦服。再过十年八年,常山诸将一定不会全然佩服。”
韩易打顿时前扣问道:“三位但是来送别韩易的。”
看来朝庭此次是筹算放弃韩易了,任由韩易进入南匈奴地自生自灭。若韩易大胜,朝庭得利。若韩易大败,常山兵马多丧,朝庭亦得利。看来朝庭诸公真是太夺目无情了。
蒲月初四,常山郡应邀派出两万雄师经井径前来,统兵之人乃是付薪的亲信爱将罗培,与孙轻、左校、李大目、张雷公五将。韩易密将晓得二者干系的罗培带入私室相谈,问及付薪的近况。
韩易顿时泣而拜谢道:“臣韩易领旨谢恩。”
“哦?多谢奉先兄了。”韩易大喜拜道,又把眼望向张杨与张辽二人。
吕布张狂的笑道:“挞伐南匈奴这等气吞江山之事,又岂能少得了我吕奉先。我但是应邀前来互助的,如何?明远你不欢乐。”
“哦,丁骑都尉成并州刺史了?白波贼已然讨平了?”
对于于扶罗自主为单于,韩易并未说甚么,只是冷酷的看着他自行自为。按说若无汉庭的首肯,于扶罗的单于之位根基无效。但于扶罗为与南匈奴人所擅立的单于须卜骨都侯争夺大义的名份,以是仓促自主。
韩易眉眼一挑,压下肝火,冷酷的说道:“丁骑都尉,你是否管得太宽了。”
丁原连连说道:“那就好,那就好。韩易上前听封。”
蒲月初五,韩易正式誓师,以四千犷平、血恨军及五千鲜卑雇兵为中军,以两万常山军为摆布翼,以于扶罗四千余南匈奴兵为前锋,正式出兵西河郡。而名义上,倒是护送韩易前去西河郡就任太守、都尉一职。并州诸军被丁原责令不得前来,韩易就只要这三万三千雄师可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