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易叫道:“成齐,既然无食,就把我的马杀了,大伙临时吃顿马肉吧。”
不想汪东只是平平的说道:“汝等是有二百人,但是我这方也有五十人。司马台固然防外不防内,但关墙也有三丈之高。汝等苦行了一日,又累又饿,又别无攻城器具,想要攻城,只会是以卵击石,死伤惨痛,却得不尝失,更有能够被我反而击破。不若比及明日一早,汪某开关以后,你等再来寻我费事不迟。”
世人就在山间歇息了一晚,直到第二日的寅时,司马台关门这才缓缓翻开。一名年近五旬的老将领着一名都伯四名什长出关驱逐韩易。一起之上,都伯什长不竭的抱怨汪东,行事如此的不智不活,害得世人都获咎了新县尉,今后的日子还不知要怎生的过才行。
汪东拜见韩易以后,不想韩易径直入关,甚么也没说,就是昨夜忿忿然号令的随员,虽对其瞋目相视,却也没有恶言相向。倒是韩易在天明后,就再三的叮咛过世人,汪东虽浑,但本身无过,不成抨击他。是以汪东前来请罪时,别无一人斥责于他。这奇特的景象,反到让汪东更加的不安起来。
关墙上立时无声,好久,方才有一个大哥的声音在关墙上出声,问道:“是何人在关墙之下?”
成齐叫道:“仆人,这怎能行,要杀,也是杀我的马才是。”
既然汪东说过关隘中没有效于召待韩易等人的粮食,韩易在观察了一圈后,就分开了司马台关隘。其间没有半句的叮咛,因为对于汪东这类人来讲,叮咛他反而是对他的最大欺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