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修这话说的趾高气昂,话里话外把张平当作了一个杂耍卖艺的,同时还挤兑张平。张平如果不演出,他就能说他不会道法,不过是哄人把戏;张平如果演出了,就真有能够被他当作了杂耍的。
“国师客气,末将不敢当国师如此称呼。末将此来乃是送大将军之命前来向国师道贺,恭祝国师获得陛下的册封。还请国师包涵,大将军本日微感风寒,现在卧病再床,不便亲身前来,还请国师包涵。”王匡见张平如此客气,赶快谦善几句,说了然来意。
王匡本就想与张平套套近乎,打好干系,见张平如此说,赶快就坡下驴,“如此,叨扰贤弟了。那日辞赋宴上贤弟一首《洛神赋》当真是惊才绝艳,美好绝伦,匡现在想起,亦是回味无穷。贤弟真乃大才。”
“公节兄,府内混乱,未知公节兄到来,小弟有失远迎,还望公节兄包涵。”张平不晓得王匡前来所谓何事,本身与他不过一面之缘,客气点总没错。
就在这时,裴元绍来报大将军府掾王匡到访。张平赶快将其迎了出去。
杨彪哪敢让张平上门,赶紧婉拒道:“有劳国师大人操心,家父不过微恙,不日便会病愈。”
张平心中倒是嘲笑,大将军何进说是偶感风寒,现在司徒杨赐也是,你们还真是巧了,只怕风寒是假,只不过是拉不上面子亲身前来的遁词罢了。这王匡和杨彪道贺是假,密查真假是真。
张平挠了挠头,到目前为止,他脑中一片浑沌,他所知甚少,对朝堂更是一无所知,就算想要理清思路也实在贫乏信息。
声音虽小,但一旁的杨彪和张平都听得一清二楚,杨彪面露难堪,瞪了杨修一眼,张平只是笑了笑,他固然不屑与小孩子计算,却不肯如此等闲的放过杨修,接着杨修的话道:“我如果真的能治好呢?”
张平赶紧请了杨彪和杨修入内。杨彪沿路看着整座宅院,内心却在感慨,别人不晓得这座宅院之前是何人,但他作为杨赐的儿子确切晓得的非常清楚。作为党人先贤,李膺还是给他留下了深切的影响。
“说的仿佛让你去你能治好一样。”杨修在一旁小声的嘀咕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