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领了董卓的命来到陈留王刘辩府中,现在刘辩被废,便被董卓从宫中赶了出来,并将其送到本来张平的国师府中居住。刘辩住在张平的国师府倒是没有一丝的不安闲,反倒感受又回到了多年前与一众弟子在张平麾放学艺的日子,学艺固然辛苦,却安闲无忧,留下的都是渐渐的回想。但是现在却已物是人非,国师府少了本来的热烈,空落落的只要刘辩和几个小黄门陪侍,门外另有董卓派下的西凉兵扼守。刘辩坐在院中,昂首看着天上洁白的月光,不由看的入迷。
“张二的血不能白流,诸位将军,我张平在此请诸位将军助我一臂之力,杀上雒阳,除董逆,还我承平道之青白,诸位将军可情愿。”
不过张平也没有工夫计算这些,现在讨董联盟已成,张平便又发报传各军于酸枣囤集,设坛祭天,歃血为盟。此次会盟乃是张平建议,这盟主一名他自是当仁不让,当然就算是别人想抢他也是不会给的,他可不想这讨董联盟又如汗青上普通在袁绍的带领下分崩离析,终究无功而返。并且就算论起来,张平本来在朝中的位阶也是最高,就算是太尉张温也要在他之下,以是别人倒也不好与他争抢,更何况他手上另有新帝刘协。
“我要发檄文调集各州郡刺史太守,共同出兵讨伐董卓。”
公元一八九年十一月,太师董卓召朝中文武百官废黜少帝刘辩,改封陈留王,拥立灵帝季子刘协继位,改元初平。
在钜鹿的张平获得刘辩被废、张二战死,盖勋被杀的动静,一阵错愕,好轻易唤过神来,心中又是一阵的哀痛,张二随他学艺多年,豪情自是不浅,现在却先他而去;盖勋固然与他尿不到一个壶里,但张平对其佩服有加;让他更加没想到的是董卓竟然如此大胆,刘协明显在张平这里,可这董卓竟然在明显没有刘协在手的环境下就敢行废立之事。那现在朝堂上阿谁刘协必定是假的,这董卓的胆量未免也太大了。不过还没等他缓过神来,有一个动静传来,新帝刘协下旨,定承平道为邪教,拔除张平国师身份,承平军为贼寇,要责备国各州清缴各地承平道和承平军。
郭嘉和司马防互看一眼点了点头,“统统筹办安妥,就等收回我们的第一期报纸了。”
“不能!”上面众将已是群情激奋。
“嗯,”郭嘉和司马防都点了点头,“不过,天师,既然少帝传位给新帝刘协,这刘协现在但是在我们这,我们不如在此以刘协的名义号令,怕是更有压服力。”
“愿为天师效死。”众将齐声答复。
“诸位将军,董卓在雒阳肆意妄为,废立帝王,伤害大臣,祸乱宫廷,在朝堂之上一手遮天,如此禽兽行动,我承平道毫不能姑息,更可爱的是,我接到动静,我承平道弟子张二及数十名承平精锐已枉死在董逆义子吕布手中,董卓更是狡召将我承平道定为邪教,这我们能承诺吗?”
“奉孝、建公,你们的报纸办的如何了?”
“不知天师向如何做?”
其下各盟友尽皆呼应,如此韩馥、袁绍、袁术、袁遗、孔伷、刘岱、张邈、张超、张温、曹操,再加上承平军进犯十一支步队歃血为盟,共讨董逆。联盟十一起合得兵马十五万五千,对外号称二十万,此中承平军一万,张温三万,韩馥、孔伷、刘岱各两万,袁绍、袁术、袁遗、张邈、张超各一万,曹操领兵马五千。
张平登坛祭天,向众盟友宣言道:“汉室不幸,皇纲失统;贼臣董卓,乘衅纵害,祸加至尊,虐流百姓,大惧沦丧设想,翦复四海。今我承平道天师张平,奉新帝刘协之命,纠合义兵,并赴国难,凡我联盟,同心戮力,乃至臣节;陨首丧元,必无二志。有渝此盟,裨坠其命,无可遗育,黄天太一,祖宗明灵,实共鉴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