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钜鹿无事,我担忧天师在雒阳人手不敷,便带了人前来,还将天师的徒儿都带了来。我承平道现在即已算是朝廷承认的国教,想来钜鹿城中也不会有事,我都已交给白饶措置,想来以他的才气,该当不会有事。”
当下张燕抱拳拱手说道:“天师放心,如果谁敢不平,我张燕毫不包涵,凡是坏我承平道基业者,我张燕毫不放过,定斩不饶。”
张燕听到天子要祭天倒是一喜,他是看过张平祭天的,晓得张平的本领,祭天这事对张平来讲全然不在话下,反倒做得好了能为承平道立名张目,如此机遇,可遇不成求。但是听到前面还要为皇甫嵩、朱儁所率的一众阵亡将士招魂,张燕“砰”的一声狠狠的一拳捶在结案几之上,双目圆睁,咬牙切齿的道:“皇甫老贼,安敢如此!”
张平闻言大喜,他此时正愁无人可用,祭天之事还需妥当筹办,完整交给太常寺他实在不放心。并且张燕来了,也算多小我筹议。同时赞美张燕做事全面,公然可靠无能。
张燕见张平说的慎重,正了正身子,目不斜视的看着张平,等着他说话。
过了好半晌,两人才从悲忿中复苏过来。
张平忙冲上前去,拉着大汉的臂膀,幸喜的开口道:“大哥,你如何来了?”
“当时城下堆彻的我承平道弟兄的尸身不计其数,全部大地被染成一片红色,城中百姓更是十不存一......”
张平赶快起家将张燕扶起。
张燕说道:“天师放心,燕晓得轻重,此时当以大事为重,不会因一己之私便枉顾我承平道大事,这祭天乃是我承平道天下立名的大事,实不当是以迟误半分,天师自管去做,燕毫不会拖后腿的。”
张燕这时又规复了一板一眼的模样,“自从天师走后,钜鹿统统如常。只是寒冬已至,城中缺衣,多亏天师之前命周仓带着一批过冬的衣物返来,方才让我一众承平教众能够抵抗寒冬,扛过这个夏季,城中兄弟都托我向天师伸谢,感激天师大恩。”说着站起家来,向张平拱手一躬。
张燕听了,嘿嘿嘲笑一声,“这天子倒是打的好主张,不知天师如何筹算?”
“大哥,如何来了?钜鹿统统可都还好?”张平向张燕问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