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啊,麴将军,我这刚来,屁股还没坐热,你如何能走呢?”
“以是将军就忍心看我被人构陷,夺了兵权,这岂不是中了仇敌之计了?”张一也有些忍不住了。
张一一愣,旋即规复了普通,“将军说的好有事理,为何我本日议事事没有想到?如果当时我能想到,想来也不止于此了。”
“麴将军,你我好歹也同僚一场,之前我一向忙于军中事物,都未曾与麴将军好生靠近靠近,现在得了闲,如何能够不弥补一下?”张一嬉皮笑容的说道。
麴义这是脸上才闪现出一丝笑容,端起酒杯来悄悄的抿了一口,细细的咀嚼着,“不然我又如何会有机遇咀嚼到这么好的美酒呢?这但是顶级的承平醉啊,说来我这么多年还是第二次喝道,当真是让人回味啊。”
“张将军,你若被收了兵权,收益的会是谁?”
“嗯?”麴义有些不解的看向张一。
很久麴义才从沉醉中展开了眼睛,眼中精光一闪,“张将军,本日来只怕不止是要请我喝酒吧?”
“袁绍?”
麴义有些纠结的看了张一一眼,神情有些踌躇。
麴义摇了点头。
麴义摇了点头,“你但是怪本将本日没有为你说话?”不等张一回应,麴义接着便说道:“实在并非我不想帮你,只是你麾下那几人却有可疑,就算我能为你说话,可你麾下那几个新来的也让你没法逃脱怀疑。”
麴义摇了点头,“张将军,你也莫急,这事既然我能看明白,主公又如何会不明白,主公罢了你的兵权更多的是要庇护你。”
麴义眉头再次皱了皱,心道你闲的没事,我可另有事,哪有工夫陪你在这谈天打屁,“张羿,你如果没有其他事,就恕我另有要事在身,不作陪了。”
“他...”麴义刚想开口说天然是在的,不过旋即微微皱眉,发声从门外喊来一个亲兵,扣问起来。
“兄长,我觉得应当派人盯住辛评、辛昆另有麴义三人,我感觉题目就出在他们三人身上。”
张一见状,又赶快说道:“麴将军,你看我这但是带着满满的诚意来的,你不会就此孤负了我的美意吧。”说着张一不晓得从那里摸出了一个精美的白瓷酒瓶来,拔开塞子,顿时酒香四溢,充盈了整件屋子。
“那主公可有甚么思疑的工具?”
麴义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,朝门外喊了一声,立即有亲兵出去,麴义叮咛了几句,那亲兵便下去,没多久,那亲兵便端了几碟菜肴过来。急不成耐的麴义也未几言,谨慎翼翼的端起他面前的酒杯,向嘴边凑去,不过将近到嘴边时,麴义抬眼看了张一一眼,向张一一伸手,“张将军,请。”
张一不由皱了皱眉,摇了点头。
“哦?麴将军怎会如此想?我此来就是找将军喝酒的。”张一却不回应麴义的摸索,再次为麴义斟满酒杯。
张一闻言嘴角一勾,也向麴义伸手表示,麴义这才一口将杯中的美酒闷了下去。只见一杯下肚,麴义闭上了眼睛,满脸的沉醉之色。张一见了他的神情,笑了笑。
麴义闻到酒香,不由的吸了吸鼻子,喉头不自发的转动,有些纠结的缓缓的又坐了下来,板着脸说道:“张羿,你想要干甚么?现在城中战事吃紧,本将军哪有工夫陪你喝酒取乐。”麴义固然嘴上这么说,但是他迈不开的脚步和好似粘在作为上的屁股,另有那连连转动的喉头都出售了他的内心。
“可惜了这上等的承平醉哦。”麴义两眼放光的紧紧盯住张一手中的瓷瓶,恨不得一把抢过来的模样,张一见了麴义脸上的神采,微微一笑,也未几言,从旁取了两只杯子,将酒满上,砸吧着嘴叹了口气,“麴将军,这有酒无菜实在是有些绝望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