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奴婢明白,请陛下放心。”
却说出了皇宫的张平,内心悄悄欣喜,他完整没有想到事情会如此的顺利,顺利的出乎了他的料想。这个成果比他想要的还要好的多的多,如何不让他欢乐。他迫不及待的回到住处,将这个动静奉告了周仓、典韦、裴元绍和孙夏及一众保护,众保护欢乐鼓励,士气大振,这让他们一向悬着的心终究放了下来,终究不消再胆战心惊,典韦和周仓更是叫了酒菜再院内畅怀痛饮。同时张平还让裴元绍令人快马将动静传回钜鹿。
“无妨,不过是一枚卒子,如果成了,自是好,如果不成,也能给何进和党人添个堵,让他们呈现嫌隙,非论成败,不过是一个国师的浮名罢了,于朕来讲惠而不费。”灵帝笑着摇了点头,“这过了河的卒子嘛,是还是扶不起的小‘卒’,还是纵横捭阖的神‘車’,就看这小子的造化了。”
第二日一早,便有张让叮咛的小黄门上门,带着张平往城内筹办的府邸而去。
这是位于内城临着西大街的一处大宅,宅院占地不小,天井深深,屋舍广大,梁柱雕花精美细致,内有亭台流水,曲苑荷塘。虽荒废多时,蛛网遍及,但仍难掩昔日风采。光从雕梁画栋,便比张平所见的蔡邕府邸要加精雕细琢,更具幽雅之气,更胜在宽广程度远胜蔡邕。这不由得让张平内心悄悄吃惊,赶快让裴元绍刺探这之前是何人所居。
“嗯,这详细的事件,阿父,你还多费点心,务需求借此机遇,挑起他们的嫌隙。”灵帝叮咛道。
“陛下英名,陛下当真是运筹帷幄,决胜千里。”张让从速奉上马屁。
“好,朕累了,安排寝息吧。”
“混闹,擅杀大臣,你让朕如何面对百官,让史乘如何写朕?”灵帝一拍扶手,瞪了张让一眼,神采却无半分责备,“朕命张平为国师,一来这小子进献了灵丹,二来这小子传承的乃是道家之学,这小子不是想要开派立说嘛?朕就成全他,不但成全他,还把他捧上天,这朝堂上儒家的人实在太多了,也该换个声音了。”说到这灵帝脸上闪过一丝腻烦,“并且文景二帝以黄老治世,服从不凡,可谓乱世,现在我再启用道学,一定不能再创盛景。”
“好,起码朕另有阿父你啊,你不是问朕为何要给张平那小子国师之职吗?你当真觉得朕是为了几颗灵丹?朕还没老,朕本年还不到三十,朕另有的是时候,只是这大汉江山等不得啊。”灵帝略带无法的叹了口气。
“不若让奴婢调宫内侍卫和黄门去灭了他们?”张让看似谨慎翼翼,却不失时机的接话道。贰内心清楚灵帝如果想要直接剿除早都脱手了,何至于比及现在。他现在这么说不过是为了表表忠心。
张平不由得眉头皱了起来,本身占了这处党民气中魁首的府邸,怕是会被党人记恨不已啊。不过事已至此,想再多也是无用,真到了有人找茬的时候再说,兵来将挡水来土掩。先安设下来再说。赶快叮咛世人打扫清算一整安设。
灵帝看了眼张让,表示他说下去。
张让悄悄听着,身躯微佝,神采恭谨。
“只是一下子把这小子捧太高,我怕他接受不住,孤负了陛下一番苦心啊。”
“目下朝中何进与党人勾搭,如果再不有点行动,怕是将无还手之力。”
未几时,裴元绍便回报,这座府邸,乃是之前开罪的党人高官的宅邸,此人名叫李膺。张平一听这名大吃一惊,若说别人他一定晓得,但是这李膺乃是‘八俊’之首,名誉只在窦武、刘淑、陈蕃‘三君’之下。李膺字元礼,颍川襄城人,乃是太尉李修之孙,赵国相李益之子,绝对的王谢以后,曾任青州刺史、河南尹、少府。为官清正严明,申明远播,为宵小所谓惧。二次党锢时主动自首,被鞭挞致死,时年六十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