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单于,不好了。”一名浑身血迹斑斑的匈奴兵踉跄跑过来,大声道:“汉狗偷袭我军大营了。”
刘辩眼眸中掠过一道精光,回顾看向身后转过身来,凛冽的目光自每一名流兵的身上掠过,统统人的目光顷刻间堆积在他的身上,这些人有曾经纵横边陲的悍兵,有长年刀口舔血的山贼,另有不伏输的老猎手。
“来得好~”方悦大喝一声,抖擞精力,手中铁枪顺势一变,模糊之间竟然有灵蛇身影回旋在铁枪之上,暴露森然的毒牙,舔嗜而来。
於夫罗怒声道:“猖獗,还不快把姒复放了。”
索罗扬起大斧砍杀一人以后,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水方才吼道:“汉狗偷营,不知有多少人,儿郎们都已经乱了套了,单于跟在某身后,某为单于删一条血路出去。”
於夫罗策马迎上去,怒声喝道:“索罗,汉狗安在?”
“等等~”於夫罗叫唤住勒马回身就冲要杀的索罗,指着五花大绑的姒复怒声道:“索罗,谁让你把姒复绑起来的?”
“殿下快看,匈奴大营起火了。”刘辩正暗自焦心,俄然听到阎行的声音,急转头看去,只见阴暗的夜空下,匈奴大营北面公然燃起了模糊约约的火光,仅只半晌工夫,这火光便显眼了很多。
在昂首向南门辕门看去,但见一员战将手中钢枪一招扫八方,锋利的尖啸划破长空,非常惨烈的一幕瞬息间上演,那名长枪过处,当者颈断骨碎、肚破肠流,整整十余人名匈奴兵,竟死于那员战将一枪之威!
於夫罗吼怒一声,仓促披挂毕,带领百余亲兵顺着火势与杀声最麋集处寻来,忽见一标人马逆着火光掩杀过来、见人就砍,为首一骑,鲜明恰是匈奴第一懦夫索罗,而姒复却被五花大绑的落在前面。
“废料~”於夫罗扔下这名匈奴兵,厉声道:“取老子兵器来,索罗和姒复呢?
索罗眸子凶光一闪,随即又隐于深处,手起斧落寒光一掠,砍断了拉住姒复的绳索,而后策马向着火光杀去,紧随索罗身后的数百名匈奴人狼嗥一声,紧随而去...
“如何能够?”於夫罗闻言大吃一惊,几首堵塞,劈胸拎起这名匈奴兵厉声大吼道:“汉狗怎有胆量偷袭我军大营?”
“大单于,汉狗偷袭...”索罗指着姒复怒声道:“这厮明显是汉人,却诈称我匈奴一族,实在是蹊跷。彻夜汉狗偷营,说不定就是这厮的狡计。”
而另一名年事甚小的孩童,亦是身披暗红色铠甲,就连面孔也覆盖在铁盔之下,手中一柄色如饱饮鲜血的钢枪,在人群中高低翻飞。
於夫罗技艺不算低,最起码和方悦斗起来旗鼓相称,一时候谁也何如不了谁,而另一方面索罗却没有跟着於夫罗杀来,反而奔着混乱较小的南门而去。
但是不管刘辩如何吐槽,如果被索罗的大斧劈中,妥妥的被分尸的节拍,但是正面格挡,他自忖是格挡不住的,心中一动,手中呈现一抹纯白之物。
“呜哇哇~方悦,死来~”於夫罗嗔目欲裂,挥动动手中的铁枪如毒蛇普通向着方悦的面门直刺而来。
当於夫罗冲杀过来的时候,但见无数的人相互厮杀者,更有一支马队在大营中来回抵触,为首一人手持通体乌黑纯铁枪,如同灭世黑蛇普通高低飞舞,但有胆敢禁止者,无不是被凶悍凌厉的铁枪收割性命~
而此时阎行、徐盛仿佛也发明了他这边的一场,但是匈奴兵太多,如有蚁群普通死死的将他们围在中间,底子就冲不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