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君,曜卿先生前来,必有要紧之事,妾身不便久留,且先回房了。”冯夫人冲着袁涣行了一礼,款步而去。
袁术此人一贯喜怒无常,如果别人叮咛而没获得袁术的首肯,侍女们尚不敢动,然唯有夫人冯氏属例外,袁术不但对这位仙颜的夫人宠嬖有加,亦是对这位冯夫人甚为恭敬,是以获得冯夫人的首肯,侍女们忙不迭的解缆打扫空中。
袁术的吼怒声在鲁阳县衙内回荡着,陶瓷碎片铺满了空中,数名侍女吓得跪在地上不知所措,只是不住的叩首告饶。
是以,自其父袁滂任司徒开端,直到后代唐朝,子孙持续13代都有人担负首要职务,活泼在政坛将近600年。
“我的夫君呐,您是身在局中者迷啊。”冯夫人娇笑道:“世人皆知袁本初为宗子倒是庶出,而夫君倒是嫡出次子,此古之未有。”
“夫君,何故如此起火?”一名天姿国色的美妇人从后衙款步而来,看着满地的碎片,蛾眉轻簇,沉声道:“都别愣着了,从速打扫洁净,免得扎了脚。”
冯夫人捡起地上的绢布,细心的看了一遍,然后柔声安慰道:“夫君切莫起火,此乃董贼为教唆我袁家所用的二虎竞食之计也。”
眼下时势尚未大乱,他袁术虽鲁莽却不是傻子,一旦他敢做这个出头鸟,天下蠢蠢欲动的诸侯们,绝对不会介怀打下他这个出头鸟。
“主公,主公。”袁涣从门外仓促而来。
白波军大营,刘辩帐内。
“夫人呢,快与为夫说说这究竟是如何回事?”袁术目送侍女拜别的身影,转过甚孔殷的看着冯夫人。
“曜卿,坐。”袁术指了指席位,然后问道:“曜卿仓促而来,有何要事?”
袁术冷冷的看了一眼侍女们,转过甚来将手中的绢布狠狠的掷在地上,怒声道:“董贼无耻,竟然以朝廷的名义拜封我袁家卑贱所出之报酬邟乡侯,反倒夺了本将军的后将军之位,这的确是在打我袁家的脸面!”
“诺!”
“哦?”袁术一脸不解道:“喜从何来?”
常日里雾气环绕、药味满盈的大帐里,此时倒是充满着烤肉的肉香以及马奶酒的酒香,刘辩与杨奉相对而跪坐,两人面前摆着两张矮桌,正摆放着考的金黄的烤肉和酒瓮。
“然此举恰好为董贼所知,袁家四世三公,弟子故吏遍及天下,朝中只要有袁家人地点,董贼必不能唯所欲为,是以董贼便以此二虎竞食之计教唆你兄弟二人,如此袁家必将元气大伤,这岂不是中了董贼之奸计了吗?”
袁涣点头道:“然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