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好,周群见杨洪如此模样,天然晓得贰心中所想,也不难堪他,笑道:“白虎位于西方,主庚金杀伐之气,落于临江,江州位于临江西北,正与白虎呼应,余料旬日之间,临江必有战事。夏季冰天雪地,郡兵难以行军,然板楯蛮兵自幼寻猎于山林之间,不管冬夏,故君侯问之,必欲夏季发兵也。”
屋内很快趋于安静,周群望着屋外那远去的身影,嘴角裂开一口笑意道:“信与不信,自会晤分晓!”
毕竟好多人都是鼓吹他们“推算”胜利的事情,却决计袒护他们“推算”失利的预言,念及此处,杨洪和周群道别一声便分开了,事情到底如何,自偶然候见证,他再如何胶葛扣问,也无济于事。
“前番江州捕盗,锦衣盗贼渠帅甘宁,化名宁甘,戏耍郡署,明公身负‘戾龙’之名,岂会善了,现在板楯已定,自当整兵讨贼寇耳。”
很明显,周群的这话让杨洪本身内心都没有谱,且不说太守伏泉是不是真的要讨伐锦衣盗贼,即使周群说得有理有据,但郡署没有一点动静很难确认。而现在又对他被授予高位的事情也说的没有掌控,不由让他思疑劈面的周群是不是在决计奉迎本身,毕竟本身与他了解较短,但两人干系还算和睦,朋友之人照顾面子也很普通。
“季休兄何敢言郡内无祸害?兄却忘了那临江锦衣贼盗乎?”杨洪一向在纠结周群用图谶之法预言巴郡有战事,却忘了临江县有悍贼,但是他忘了,但预言战事的周群却不会健忘,出声反问道。
“嗯?”杨洪眼中精光一闪,随即道:“仲直之意倒是明公欲讨伐锦衣贼盗乎?”
“莫非真如是乎?”周群的话说得有理有据,不由得杨洪不信,他愣愣的自言自语道。只是他口中话音刚落,俄然想起刚才周群所言,本身将会被授予高职,大吉之兆,赶紧问曰:“既如此,吾如何登高位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