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如是乎?”夭儿皱眉,明显有些不信,但却又没法考证,但碍于少主之尊,只能哄他道:“那少主可要在家好好疗养了,切勿坏了身材。”
只是已经晚了,却见刘坚带着一大龄婢女已从床榻前的屏风里走了出去,看了一眼两人环境,面露惊奇,不过随即答复,淡定道:“怪不得吾观汝人在院中,却紧闭屋子,原觉得汝出了事儿,未想竟是此事。汝小小年纪,如此轻浮,谨慎伤了身材。”
“吾就住于汝隔壁,怎生不能来了?”刘华笑道,然后看了眼伏泉竟还未穿衣,一时感觉风趣,鼓掌打向其,嗔怒道:“还不换衣?真觉得吾治不了汝?”
“哐当”一声,被关严实的屋门翻开了,紧接着便听到有人喊道:“大热天的关门何事?”倒是刘坚,伏泉暗道不好。
“少主,太学课程如此首要,常常不去真不要紧乎?”夭儿伸出芊芊玉手帮伏泉理整狼藉的鬓发道,看到其额头有汗珠,又从床榻上取来丝帛为其细细擦拭。
言罢,也不避讳,直接走到床榻上,坐于伏泉身边不远。此时床榻下穿衣的夭儿听了刘坚之言,神采羞红,说也不是,避也不是,倒是让人平生多了几分爱好。刘坚还是是那身素衣丧服,此时与伏泉附近,他更能细细观其成熟身材,特别是那被长裙收缩勾画的上身,真是惹人谛视,不忍离眼。
夭儿仿佛想到了甚么,感喟道:“不知于忠现在如何?与华神医肄业,倒也苦了他了。”
“没事没事,前番手札你也看了,华佗待其如亲子,只是年纪如此小,便访问名山大川,倒是真苦。”话是如此说着,实在伏泉不觉其苦,于忠肄业于华佗,上面有几位师兄无微不至照顾,苦也苦不到哪去。
与刘坚订交久了,伏泉也明白其内心苦闷,其那里是来散心,清楚是来躲祸罢了。毕竟孀妇门前是非多,听闻其夫身后,就有刘坚风言传出,虽未有其事,但也让其夫家不喜,从本日之事便可看出刘坚在家中如何,加上其夫幼年而亡,刘坚蒙受白眼太多,是以只能以探亲为由出来遁藏了。
襜褕,当代直裾单衣,男女通用的非正朝之服,因其广大而长作襜襜然状,故有此名。
不料,就在她脱手打向伏泉之时,伏泉起家,只听伏泉“啊”的一声大喊,然后滚在床榻上,瑟瑟颤栗,神采一片乌青。本来刘坚那手,无巧不巧竟然打到了伏泉下身要命之处,并且其并未节制,一时脱手颇重,真是让伏泉受了苦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