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昱痛苦地感喟一声:“马将军,为了大汉,为了大汉的江山社稷,我程昱晓得对不住你们,下辈子,我程昱愿做牛做马赎罪,但彻夜,将军莫要怪我无情了。”
山顶上,程昱目光淡淡。
战马打着响鼻,喷着热气。
当夜。
“杀!”
两马订交,庞德与韩遂大战在一起。韩遂的技艺虽不及庞德,但也不至于一战击溃。两边相战三十多个回合,刀光刺眼。
韩遂毕竟是丧失了一根手指,拿不稳兵器,再加上寒气凌厉,庞德守势狠恶,韩遂有些抵挡不住,要不是上风在他,几近要拨马而逃了。
只见现在的马腾一脸凶杀之煞容,手中长刀在月光下闪着寒光,杀入弓兵阵地以后,大杀四方锐不成当。
庞德充耳不闻,驰马杀去。
“程昱!”马腾喊道:“我马腾算是看走了眼。”
北风凛冽。
银光如昼照亮了整片大地,就当他们冲到山谷口时,忽地,山顶上刹时直立起无数的韩军旗号,人影攒动,黑压压的一片,满是韩甲士马。
庞德作为前锋军队,率先冲杀出去,朝着内里围困的韩军杀去,马腾带领着其他兵马随后杀来,陇西城并没有直接空留给韩遂,马腾在城中留下三千人马,备足粮草让他们死守。
马腾率军杀到山谷口时。
韩遂不解:“先生何故听任他们拜别?”
“将军!”庞德策马而来,“全军已筹办待命,只等时候一到,我们便杀出去。”
如果在高山上,面对马腾之兵锋,他能够早就骑马而逃了,但是现在,马腾前有伏兵后有追兵,毫不敢杀上山来与他决斗,必然是穿过山谷,往武山逃去。
很快,军队收拢堆积。
庞德带领兵马杀入,对着这些士卒一顿猖獗的输入,杀得韩军丢盔弃甲,朝着韩遂的中军方向逃窜畴昔。
“韩遂老贼!”
程昱说:“马腾受箭伤刮骨疗毒不敷百日,昨日又遭到刺激,旧伤必定复发,现在强行动武,恐怕也是强弩之末端,命不久矣!马超前来策应,此地伏兵较少不敷以杀了他们,如果被困做决斗,反对我军倒霉,不如让他们拜别,但也别想再返来了。”
庞德是个不成多得的战将,气力比马超也是不遑多让,如果能归于本身麾下,必定是一大助力,能够帮忙他收伏西凉。
时候差未几了,庞德也不敢恋战,虚晃一刀后,调转马头,朝着羊马山方向撤去。
马腾怒道:“程昱,我马氏可曾有虐待于你?”
韩遂率军雄师很快杀了归去,这个时候,庞德为了保护马腾杀出重围,他亲率五千雄师来禁止韩遂。借助银光般的月光,两边马队相遇。
凌晨的北风冰冷砭骨,庞德骑在顿时,夹着马腹,手握着冰冷的铁器一往无前,冰冷的北风刮在脸上又冰冷又砭骨,手掌刹时被冻得通红发麻。
山谷的两侧设有伏兵,但这些伏兵还没有效,武山方向的马超率军前来策应了,两边兵马结合,仓促间,韩遂恐怕应对不来,程昱就让他们通过山谷而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