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儒扑通跪倒地上,惶恐不安地说:“臣不敢说。”
“你用不着推让,想必靖国对待士族的态度你也是晓得的,让你担负并州刺史,也是个烫手的山芋,”说着,张绣目光如电地盯着高干,“就不晓得你高元才有没有这个胆魄去接这个获咎全并州士族的差事!”
待高干退出去,张绣缓缓地叹了口气。重用高干是无法之举,并不是靖国无人可用了,而是这其中间另有一层更加深的启事。
李儒较着的沉了口气,考虑着说:“回禀王上,之前在南阳遭到曹魏隐卫刺杀,得知有更大的隐卫埋没在内部。”
未几时,李儒被苏瑾引出去,施礼后说:“王上,影卫传来动静,曹魏雄师已经前去幽州,勒巴特来信,扣问是否截击。徐庶已经全面接办并州,太行八个要道都已经安排各营主将亲身戍守。”
见贰心神不安的,张绣就说:“来投奔孤王之前,想必已经传闻过孤王对待降将的态度。并州对靖国来讲干系严峻,毫不容出了任何差池,你在并州任职太守也有几年了,那边的环境你是最清楚的,以是孤决定让你持续担负并州刺史,为大靖效力毕生,不知元才可愿否?”
本身不过是个投降的并州刺史,遵循身份来讲的话,那也不至于让靖国的丞相亲身来迎啊!
张绣大脑刹时嗡的一声响,看来埋没在前面的人位置之高,权力之重,让李儒都不敢直言。张绣忽地站起来,逼视着李儒寒声喝问:“说!孤赦你无罪。”
张绣端起一杯茶,斜目睹李儒站在那边低着头没有走,神采有些不天然,看向空中的眼神有些浮虚,就问:“文优另有其他事儿?”
张绣语气慷慨激昂,刹时动员了高干的情感。
实在重用高干的决定,张绣也是前前后后考虑再三的。
刘晔领着高干进入书斋阁,张绣坐在亭子内里喝茶。
远远地看到张绣那雄阔的背影,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,就像四周的氛围都储藏着无上的王气,傲视天下。
张绣说:“不要反击!将士们交战够幸苦了,用战役的手腕获得并州就是为了让将士们涵养,叫他好好戍守关隘,无孤之王令,不得私行出兵,违令者,斩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