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曹操这么一说,张绣俄然惊醒般地想起来,曹魏的兵马如何能够只要二十三万,恐怕在幽州还藏有几万人马防护京师。打击邺京的张辽手里只要六万人马,如果幽州的兵马超越十五万,那此战恐怕很难篡夺冀州,乃至张辽的那六万人马会折在冀州。
能够看出,为了能够快速地攻破堵阳城,曹操是做足了筹办的,而张绣这边除了五辆克城重弩和三十辆花刃穿甲弩外,再无其他。
汇总兵马,目前冀州兵力总计十三万。
被张绣骂成狗,曹操恼羞成怒:“张伯渊,你这是要撕毁盟约,与我大魏为敌吗?”
对着曹操淡然一笑道:“曹公真不愧是曹公,手腕之多叫人目不暇接,既然如此,那我们拭目以待如何?”
阳光亮媚,碧空万里。
张绣的脸阴沉下来,目工夫狠地盯着曹操。
法正:“黄河水断了冀州通往中原的粮道,凭中原之力再加上黄河之灾,曹魏的粮草恐怕对峙不了多久,以是臣觉得,当死守堵阳城,待曹魏粮绝以后便可一战而下。”
此战关乎魏国的存亡,曹操不敢粗心,见张绣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,贰内心模糊不安,总感受张绣这边另有甚么战略没有脱手。
说罢,曹操勒马归去。
正如法正所说,没有了冀州粮草的供应,光凭中原是很难赡养十八万雄师,再加上黄河之灾,更有东吴在前面蠢蠢欲动,只要堵阳城开战,孙策必然会出兵,到时候,曹魏的环境必然会雪上加霜。
但在两军阵前,森森肃杀之意满盈,刺破了暖烘烘的热流。
张绣没有说话,冷冷地看着曹操。
中间的法正见张绣深思,低声道:“皇上,冀州藏不下十万雄师,如果曹魏将兵马藏在幽州,等幽州兵马达到邺京就得一个月的时候,一个月,有神兵利器帮手,足可攻破邺京。邺京若破,活捉曹丕,则冀州大局定矣!”
曹操眯起眼,冷冷地盯着张绣。
魏军来到堵阳城外后,十里外安营下寨。
张绣嘲笑:“曹阿蛮!你传闻过一句话吗?”
曹操骑着高头大马,带着几个保护往堵阳城而来,三百步以外,曹操眯起眼眺望着城头上张绣的身影诘责:“张伯渊!朕与汝在嵩山盟约攻取吴楚之地,今何故趁我雄师南下之际而攻击井陉口?”
到时候,魏军乘胜而入并州,灵石口又被魏军占有着,那并州和长安可都就伤害了。
“人隐士海啊!”
张绣乜着曹操嘲笑:“明人不说暗话,论技艺凹凸,你曹阿蛮是我的敌手吗?”
曹操抬头笑了起来,说:“你靖国有兵马五十万,莫非我大魏的兵马只要中原这戋戋十八万吗?徐州独一五万兵马防备东吴,你可晓得,冀州、幽州我大魏藏有多少兵马吗?”
张绣望着内里无数的人头,又想到接下来的惨战,不由感喟,“凭君莫话封侯事,一将功成万骨枯!”
当然,曹操也不是软柿子,既然张绣把话都说出来了,他岂会逞强?淡然笑道:“既然伯渊想拭目以待,那朕就拭目以待!”然后指着堵阳城说,“朕倒要看看,是邺京先破,还是堵阳城先破!”
次日。
抛石机也是改进过的,虽不如靖国的能力可骇,但也非常刁悍。
张绣:“把一块石头扔进狗窝里,叫的最凶的必定就是被打中的。我大靖兵马远在并州涵养,不料你魏军从太行山杀出来,朕不得不做出反制办法。”
“嗯!”张绣点头,“拖住曹操,给张辽他们争夺充足的时候,黄河水势支撑不了多久,到时候曹操必定分兵北上,到当时候,才是我们出兵之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