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两军对垒,人数当然是取胜的前提之一,但更加首要的则是气势!正所谓狭路相逢勇者胜,锁儿,你要记着,疆场之上需有一往无前的气势,作为主帅第一击最为首要!若能一击将仇敌打怕,那么这场仗,便胜了大半!”
世人商讨好久,方才各自回房歇息。
“怕?呵呵!我刘索怕只怕堕了父亲以及徒弟的威名!”刘索一抬手中方天画戟,笑着开口。
...
“好!好样的!”向来寡言少语的徐荣面露异彩,高举手中长刀,大喝道:“统统人听令,全军冲锋!”
‘温侯...你收了一名好门徒!’
翌日,朝阳初升,攻守两边各自拉开阵仗,因为东、北二门已破,何思安并未挑选一味戍守,而是直接拉开阵仗在城外严阵以待。
中军处的栾提羌渠目光死死地谛视着刘索,面露寒芒。
‘嗖~嗖!’伴跟着阵阵破风声响起,无数拳头大小的石块儿从益州军头上飞过,直接落在劈面匈奴阵营当中,顿时哀嚎声响彻一片。
因昨日张辽受伤颇重,没法亲身上场批示,东门便于魏续以及赶来的庞德卖力,两人虽属分歧派系,但毕竟同处凉州一脉,天然精诚合作!
...
“统统投石机调到最大角度,听我号令!3、2、1、放!”见敌军已进入射程,卖力批示的黄权当即命令!
张弓搭箭,箭尖闪动着冷冽的寒光,仿佛一条蓄势待发的毒蛇。左手紧握着弓把,右手手指紧绷,肌肉在皮肤下微微跳动,栾提羌渠将全数重视力都集合在不远处的刘索身上。瞅准了一个看似毫无马脚的机会,蓦地放手,弓弦紧绷的刹时收回锋利的颤音。
很快,一旁亲卫取过一张庞大牛角长弓,递到对方面前。乱提羌渠在身后箭篓里翻找一番,终究抽出一支青铜羽箭。
两边也不废话,跟着悠长的号角声响起,新一轮的大战再次拉开序幕!
“妞妞…哎…我是在想,我到底是谁?”
“取我弓来!”
躺在床上,何思安抱着怀中才子,看着那一如当年般的稚嫩脸庞,就连何思安这类老司机也不得不感慨,光阴仿佛并未在其身上留下任何印记。
我只是在想…冥冥当中仿佛总有个力量在鞭策我四周的统统,包含之前的安插,现在看来,或许真的歪打正着!只不过…经此一役,不晓得又会有多少身边之人阴阳两隔…你的思安哥哥…有些厌倦…”
“看啥呢?思安哥哥!”
徐荣心中畅快非常,大喝一声,举刀紧随厥后杀向劈面敌军。
“怕么?”望着面前铺天盖地的匈奴,徐荣问道。
“这倒不是,当年在洛阳地宫之时,你爷爷曾发挥大手腕让我看到过过往各种,这此中跟光武帝完整不沾边。
二人一马抢先冲出,身后数万兵卒紧随厥后,嘶吼声响彻云霄。
紧接着羽箭如同一条出膛的龙,嗖地一声音暴,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直奔刘索面门而去。破空之声在喧闹的疆场上并未引发任何波澜,但是却如同死神挥动的镰刀直接向着刘索斩去。
刘索身处此中,如同一只猛虎下山,英勇非常。方天画高低翻飞,每一次挥动都带走面前一人或几人的性命,一旁的徐荣再次砍倒了面前一名匈奴,大口喘了几口气,斜眼看向一旁的刘索,也被其气势所震惊,高头大马手中方天画戟...
“你傻啦?你不就是我的思安哥哥吗?难不成还真是甚么光武转世?”
徐荣看了眼身边傲但是立的刘索,心中也不由感慨一句:‘长江后浪推前浪’。
紧接着,身后的马队如潮流般涌来,匈奴们固然惶恐失措,但毕竟体内流淌着蛮横彪悍的血液,两军刹时战成了一团,疆场上充满了狠恶的号令和兵器的碰撞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