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究竟产生了何事?”袁术闻言,霍的站起家来,厉声喝道:“给孤细细讲来!”
阎象和李丰无法对视一眼,如何不敢?现在孙策已经相称于自主流派,汝南乃富庶之郡,如有机遇占有,以孙策的性子,怕是不会落于人后,至于之前的情面,从当初孙策以传国玉玺调换军队以后,就不存在了。
阎象踌躇半晌后道:“此次争端,虽是因马日磾而起,然实则是因传国玉玺在主公手中,若主公肯交出穿过玉玺,再向朝廷认错,也算给了朝廷一个台阶,以陛下之为人,当不会过分相逼。”
传国玉玺是必须交的,两人很清楚这一点,天子固然权威日盛,但手中无传国玉玺,诸侯就有充足的来由说天子诏乃伪诏,拒不该诏,以现在天子的威势,传国玉玺是必定要拿在手中的。
袁术闻言,来回踱步,他乃世家大族出身,其他的能够不在乎,但礼节方面还是讲究的,如果天子如以往普通,只是个小傀儡,随便派人前去就行,但现在天子重掌朝堂,就不能如此草率了,出使之人,必必要有充足的名誉和身份,不管阎象还是李丰,都不敷资格。
若真是那样,还不如死了算了。
“让他出去。”沉吟很久以后,袁术还是点头道。
想了想道:“不如向朝廷上表,送回马日磾棺木,然后再割让南阳,就说偿还朝廷如何?”
“孤之大将,哈哈,十多万雄师现在另有多少?谁能奉告于孤?”拎动手中的竹笺,袁术狼普通的眸子扫过世人的脸庞,声音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阴鸷。
曜卿,便是袁涣,自那日与袁术顶撞以后,已经数月未曾前来议事,而袁术看着袁涣也是颇不舒畅。
不一会儿,韩暹一脸风尘仆仆的出去,见到袁术,赶紧叩首道:“拜见主公。”
这但是他筹办立国的东西,好不轻易才从孙策手中给压榨出来,就如许交出去,让他如何甘心?
“喏!”韩暹眼中闪过一抹对劲,不敢昂首,一五一十将事情的颠末说了一遍,大抵上差未几,但却坦白了一些东西,比如当初在他的带领下,耽搁了战机,而后因为弹功,遭了刘协的算计,军队几近崩溃,这些天然是一语带过,而侧重将张勋大败,许褚被擒而后又俄然返来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说了一遍。
袁术闻言不由冷哼一声,此番失利,韩暹也是主将之一,现在袁术对这些败军之将,真不如何待见。
“如何说?”袁术皱了皱眉,这话听着,如何这么刺耳呢?
想了想,袁术目光一亮道:“两位觉得,曜卿如何?”
“嘭~”
阎象、李丰没敢说话,冷静地站一边。
袁术闻言,心中一阵沉闷,要他将这好不轻易弄到手的传国玉玺拱手相让,实在心疼,但若不让,就如谋士所言,恐怕有颠覆之危,诸侯共讨。
阎象与李丰相视一眼,思考半晌后点点头道:“如此也好,看看朝廷是何意义,也可再做筹算。”
“回主公。”李丰考虑了一下,谨慎道:“现在朝廷新定南阳,而当明天子成心减少世家手中权力,是以一向以来,都是采纳步步为营的战略,现在南阳方定,内部整合需求时候,南阳间家一定情愿交脱手中权力,若天子执意强攻汝南,火线会形成不稳,一个不慎,乃至能够自断归路,更遑论,四周诸侯虎视眈眈,虽不能明目张胆对于朝廷,但如果假托山贼之名,劫其粮道,朝廷也必然无功而返?”
至于马日磾的棺木……呵呵,就算不还,朝廷会奇怪吗?还是说袁术敢连死人都不放过?一点诚意都没有,让朝廷如何谅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