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~”郭图闻言不由嘲笑道:“元皓是说,我等搏命抵当朝廷,却给中原诸侯做大之机,敢问元皓,便是如元皓所说,并且终究击溃朝廷,主公另有何力量再与那整合中原、江东的诸侯相争?你又将主公置于何地?”
固然朝廷停止了挞伐,开端消化这一仗的战利品,但幽州那边,吕布的挞伐才方才开端,自三月尾,吕布兵出辽西以来,每战必胜,幽州守军底子难以顺从吕布兵锋,不过三个月的时候,全部渔阳郡全郡告破,朝廷在幽州的权势,已经开端跟河间交界。
“那元皓的意义是,黎阳之败,全赖主公失策?”郭图笑的有些阴。
袁绍闻言面色更加丢脸了一些,他最光辉的时候,雄踞三州,虎视天下,现在一场败仗,便让他被动的只能坐观天下群雄逐鹿,本身却只能当个旁观者,这让他如何能忍耐。
“田元皓!”郭图俄然看着田丰大声喝道:“自主公出征时起,你便常常涨朝廷士气,灭自家威风,这是何事理?”
“主公,渔阳已失,若此时再不派兵,幽州恐难当吕布兵锋,幽州若破,我军将堕入腹背受敌之境!望主公三思!”袁绍府邸当中,辛评苦涩的跪在袁绍身前,涩声道。
“诸侯?”郭图嘲笑一声道:“据某所知,现在中原诸侯,已经战成一团,便是联络到他们,又有何用?”
田丰闻言,沉默不语,算起来,黎阳之败,不说全赖袁绍,但袁绍也要担很大的任务,但此时直接承认,那他就是真傻了,很较着,郭图在给本身挖坑,看一边袁绍的神采就晓得,黎阳之败,袁绍一向耿耿于怀,却不肯意本身去担那败北之责。
“不然。”田丰点头道:“中原诸侯相争,当有胜负,待中原诸侯决出胜负之时,现在四路诸侯,纵使不能合一,亦能气力大增,我等只需在此管束住朝廷主力,待诸侯决出胜负之时,便是反攻之际!”
袁绍面色有些丢脸,目光看向沮授、田丰,当初他便是以二人之计行事,但现在看来,成果这战略固然制止了冀州的毁灭之危,但是却让他不得不面对几近永无至今的袭扰,对幽州的掌控力,几近完整丧失。
“您……”田丰闻言,不由大怒,狠狠地瞪向郭图。
袁绍有些讨厌的看了田丰一眼,却也知田丰所言不错,吕布的确是一心头之患,若不措置,待本身出兵之际,吕布从火线杀进冀州,那冀州可就要乱套了。
“好一个究竟。”郭图嘲笑道:“若非你几次三番,摆荡军心,主公焉有黎阳之败?”
“主公。”沮授拱手道:“我军新败,并且元气大损,现在朝廷挟大胜之势而来,现在若与朝廷正面开战,殊为不智,为今之计,当谨守关城,联络诸侯,待朝廷锐气尽失之时,方是我军反攻之机。”
冀州,邺城。
田丰皱眉道:“朝廷便败,以朝廷现在之势,也不成能一败涂地,届时乃是三分天下之局,主公占有冀州、幽州之地,朝廷据关中、河洛,若不想腹背受敌,朝廷必定会放弃青州豫州之地,到时候,我军自可坐观虎斗,静待机会。”
“这有何难?”郭图笑道:“就如之前公与所说,遣一员大将屯驻河间,令吕布投鼠忌器便可,待主公大破朝廷之日,何愁吕布不退?”
田丰深思半晌后,拱手道:“吕布看似兵锋极盛,然却没法粉饰其兵力不敷,其麾下将士,皆是边军,固然悍勇,但是主公于这些边军,毕竟有一份恩典,臣觉得,此时只需调派一员大将驻守河间,做出随时出兵渔阳之势,吕布担忧后路被断,决然不敢冒然持续攻略城池,幽州之危可暂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