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卑职拜见太尉。”见到司马防,侍卫赶紧见礼道。
“免礼吧。”司马防来到主位,跪坐下来,司马朗立于身侧,看向侍卫道:“不知这位将军前来,但是李傕、郭汜两位将军有事情见教?”
这些被刘协派来告诉各家的人都是宫廷侍卫,现在还真没甚么事可做,并且杨彪既然发话了,他们也不敢不从。
“喏!”
“宫中侍卫?”父子俩相视一眼,司马防扬声道:“请他到偏厅相见。”
“喏!”
“父亲,这宫中侍卫此时来见,是否是……”司马朗扭头看向父亲,游移道。
“伯达。”司马防叹了口气,点头道:“为父何尝不知,但现在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天下诸侯,各个狼子野心,视朝廷不顾,马腾虽有忠义,何如兵微将寡,并且又有韩遂在旁掣肘,难成大器,为父选这条路,也是不得已而为之,只但愿陛下他日得权以后,能够了解为父。”
“倒是为父大义了。”司马防摇了点头,苦涩道:“我儿尽快去联络那些人,便说先前之事尽数取消,让他们哪来的回哪去。”
司马府,本来对于城中的乱斗,作为司马家的家主,司马防并不是太体贴,打就打,归正最后耗的都是西凉军的气力,最好打个两败俱伤,那样他的打算或许会更加顺利。
“太尉言重,郭汜、李傕二贼已然伏法,卑职此番是奉了陛下的号令前来传达口谕,现在长安城兵荒马乱,诸位大臣当谨守家门,勿使家人外出,免得引发不需冲要突。”侍卫赶紧躬身道。
当然,对于这个成果,一众高官反应倒是不一。
“父亲,孩儿总感觉父亲的打算有欠安妥。”书房里,已经及冠的司马朗排闼而入,看着正在看书的司马防,躬身道。
樊稠、徐晃,另有阿谁方盛!
“哼,一群胡奴,就算不肯又如何?奉告他们,若敢滞留中原,那老夫便结合关中世家,绝了与他们的买卖来往,这个夏季,他们也别过了!”司马防冷哼一声,不屑道。
“喏,卑职辞职!”侍卫虽有迷惑,但还是恭敬地承诺一声,告别拜别。
“你说甚么!?”司马防豁然起家,身边的司马朗也是一脸惊奇的看向来人。
“太尉谈笑了!”侍卫赶紧道:“那李傕、郭汜二人首级已经被樊稠将军传往全城。”
“父亲,这……”看着侍卫分开,司马朗扭头苦笑着看向司马防。